走的。
他冷目盯着这些人。
他的手按在刀柄上,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一个也别出去——”
鸣呶气喘吁吁地赶到城门前,看到了容暮站在巷口,正在聆听城门前的布置。
她大脑空白,一时想到兄长对江湖人的提防与期待,一时想到陈书虞和殿前司的恩怨。城门就要关了,如果容大哥他们出不了城,“十二夜”又会成为牺牲者。
三年前太原城刺杀霍丘王的事会重演,文公会把一切过错推到“十二夜”头上。
高家已经出事了,霍丘兵马在汴京城中处于弱势。战争即将开始,不能再给文公和谈的可能性……
鸣呶当机立断,翻身上马。
她朝侍卫们说几句话,侍卫们惶恐拒绝。但昭庆公主少见的强硬,勒马长行,向容暮递出手:“容大哥——”
容暮安静地抱着自己的猫,忽然听到少年公主御马而来:“容大哥,劫持我——”
他缓缓转身。
鸣呶俯身来抓他的猫:“我们一起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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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河水畔,曲声悠扬。
“昏鸦食饿殍,官匪亲如盟。故国葬故人,子夜樱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