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
下一刻,他如同耳聋,沉浸在欲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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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今日听张文澜搂着她卧在床榻间,小声在她耳边哀求她,姚宝樱终于彻底确信,那时候,她莫名其妙多了的情郎,应当确实是哄骗。
她原先只是基于他的人品,而隐隐怀疑。
她如今见他装耳聋,好笑之下,不禁撇嘴。
撇嘴下,少女眯起眼睛,当真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那时候,她与张文澜已经同行了将近半年时间。
她十分有成就感,因为她让一个恬静少言的少年郎君,变得爱笑起来,爱说话起来。他经常在闲时找她聊天,引着她问东问西。
他像一个被关在宅院、从未见过外面天地的闺秀,十五岁的宝樱虽然有点困惑他怎会看上去对尘世如此不了解,但正因他如此不了解,宝樱才有机会卖弄自己浅薄的学识。
她其实也不懂。
但她有个厉害师姐,她对乱世的了解,都来自她师姐的描述。此时她鹦鹉学舌地学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