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着,他们的机关也在悄然启动。
秦观音失望地看着宝樱:“我引导你这么久,你竟然无法理解我。”
姚宝樱黑亮的眼珠子没有一丝动摇。
或许她有,只是大敌当前,她不会让敌人看到。
秦观音目光从他们四人身上一一挪过:“你们不是对手。
“我本来只要杀张大人,其他人可以离开。如今为了防止你们出去乱说,我只好杀掉你们所有人。容暮,宝樱,你二人武功是不错,但这里有我与小十、小十一坐镇,你们又带着两个拖油瓶,你们迟早会输。”
她一字一句:“毕竟,你们也说了——整个黄金林,都是听我的。”
姚宝樱上前一步:“那就试试。”
容暮温声:“在下别无他法。”
他竟戏谑一句:“正如秦堂主自己说的,你也别无他法。”
冥顽不灵的人无需再说,秦观音一声令下,众人朝他们四人攻去。而秦观音本人缠上姚宝樱,容暮则与小十、十一相斗。
正如秦观音所说,四人不是他们对手,四人迟早落于下方,秦观音胜利只是迟早的。
然而——
一道白绸飞掠,雪光幽秘无声。
姚宝樱被秦观音的伞压到山壁上,她翻身躲避百工伞的攻击。她手中的刀毕
竟是临时借来的,在百工伞下裂开。姚宝樱不顾刀裂,空手相缠,在百工伞划过她的肩臂时,她仍咬着牙,在秦观音诧异的目光下,再向前攻!
张文澜被江湖人们围住,分身乏术。
秦观音喉间腥甜:“宝樱,我们不是敌人……”
“不!”姚宝樱声音从齿缝间逼出,“我们就是敌人!”
秦观音目寒,百工伞在宝樱肩头刺出血迹,姚宝樱不退。秦观音手一伸,暗器朝后,宝樱听到身后青年压抑的喘声。她立即回身,一掌拍向身后偷袭的江湖人。
张文澜被姚宝樱从围攻中救出,他趁宝樱打斗时,右手玉扳指抬起:“最后一针——”
张文澜:“樱桃!”
姚宝樱:“知道!”
张文澜玉戒指中的毒针早已空了,他此时用指风伪装毒针破空。即使声音不对,危急关头,秦观音还是带着疑心去躲毒针。她玩阴谋确实不如张文澜,秦观音翻身躲毒针时,姚宝樱骤然蹿出!
宝樱拳脚同出,秦观音与山石碎屑一同朝角落摔去。砰砰撞击声砸到山石上,噼里啪啦一片石头雨朝他们砸来,秦观音的百工伞脱手,她闷哼吐血靠在石壁上,姚宝樱抹向她脖颈。
百工伞飞旋、试图打断姚宝樱的攻势,白绸自天而来,卷住百工伞。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来自山洞口:“二郎——”
鸣呶蹲在角落中,用一个死人的尸体藏好自己,她听到打斗声小了,才敢悄悄探头:
她看到姚宝樱眼睛明亮,张文澜长身而立。黑猫满地乱窜,琴弦出即死人。
长夜烛火摇,少女多娇悍,公子美姿仪。
一白衣女郎自洞外飘来,眉目宁静,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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