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骨笛害人。”
道长让人把骸骨和之前找到的几支骨笛一起放在空地上,准备火化。可就在他点燃符纸的瞬间,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刮起了黑风,乱葬岗上的土坟一个个塌陷,露出里面的骸骨。那些骸骨像是活了过来,朝着空地爬来,耳边又响起了那凄厉的笛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刺耳。
玄真道长脸色大变,大喊:“不好!这女人的怨气引来了其他枉死鬼,大家快退!”
,!
可已经晚了。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从骸骨堆里站了起来,她的脸苍白如纸,眼睛是两个黑洞,手里拿着一支完整的骨笛,正对着众人吹。笛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怨恨和痛苦,村民们一个个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玄真道长掏出桃木剑想要抵抗,却被红嫁衣女人一挥手,剑断成了两截,他自己也被一股黑气卷走,再也没了声息。
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镇子里跑。可那笛声像是长了脚,追着他们不放,凡是被笛声追上的人,都倒在地上抽搐不止,最后变成一滩血水。
陈老栓躲在家里,听见外面的惨叫声,吓得缩在床底下。他想起那天在乱葬岗看见的白衣女人,想起那支被自己踢进积水洼的骨管,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当初踢的,就是那支引来了所有灾祸的骨笛。
就在这时,他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笛声飘了进来。陈老栓捂住耳朵,可笛声还是钻了进来,他看见床前站着那个穿红嫁衣的女人,手里的骨笛正对着他。女人的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说:“你踢了我的骨笛,现在,该轮到你了。”
陈老栓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像是有无数把刀在割他的肉。他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指骨从手里脱落,飞到女人的骨笛上,拼成了第七个孔。
笛声停了。红嫁衣女人拿着完整的骨笛,转身走出了陈老栓的家。青石镇里再也没有了人声,只有那支骨笛,在空荡的街道上,一遍又一遍地吹着凄厉的调子。
后来,有人从邻镇路过青石镇,看见镇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白骨,和一支插在镇口石碑上的骨笛。风吹过骨笛的七孔,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无数个冤魂在哭泣。再后来,青石镇就成了禁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只有那支骨笛,在岁月里,继续诉说着那些被遗忘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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