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手镯为什么没拿走?”埃琳娜追问。
“她攥得太紧了,”鲍尔摇头,“我试了好几次都没掰开,担心留下指纹,就放弃了。”
警方在鲍尔以前的住所搜查时,找到了柳德米拉的化妆品箱,里面的口红颜色与棉拭子上的痕迹完全吻合。箱底还压着半张火车票,正是2000年7月16日伊斯坦布尔到科隆的那班。
2024年3月,海因茨·鲍尔因过失杀人罪被提起公诉。法庭上,柳德米拉的表妹从俄罗斯赶来,手里捧着那张面部复原像。当法官宣读判决时,她轻声说:“谢谢你,让她终于有了名字。”
案件结束后,舒尔茨将柳德米拉的银手镯归还给了她的家人,手镯上的petrol色宝石经过清洁,重新焕发了光泽。他站在沃林根沼泽边,看着春风吹过新生的苔藓,想起国际刑警组织秘书长的话:“每一个无名者都值得被铭记,每一次身份确认都是对正义的扞卫。”
英格丽德将柳德米拉的档案整理归档时,在扉页写下:“2000年8月,柳德米拉·扎瓦达,31岁,俄罗斯圣彼得堡人。她的生命终结于泥炭沼,但真相从未被掩埋。”
沼泽深处,新长出的苔藓渐渐覆盖了曾经的痕迹,只有微风掠过水面时,仿佛还能听见二十多年前,那枚银手镯落在泥炭上的轻响。而在里昂的国际刑警总部,“identify me”行动仍在继续,更多无名者的故事,正等待着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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