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房。 房间里坐了六七个人,主位上是位银发老者,背挺得笔直,半阖着眼皮。两侧分坐几位男女,衣着考究,举止优雅,只是投向宋闻的眼神,带着钩子似的,刮得人不太舒服。 “就这?”一个穿着绸缎衬衫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轻蔑得毫不遮掩,“也想拴住那位?” “三哥你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旁边烫着卷发的女人拖着长音,慢悠悠地接话,“二哥哪是想让他拴住咱们家的大少爷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不是拿喜欢男人当借口,不想联姻嘛,那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