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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狗蛋的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这笑容里带着七分得意三分狠厉。
就在房门刚开半扇的刹那,两道黑影如闪电般扑来!
狗蛋却像脚下生根般纹丝不动,眼看明晃晃的匕就要划到脖颈。
说时迟那时快,那两人突然浑身剧烈抽搐,头根根倒竖,口吐白沫地软瘫在地。
狗蛋利落地夺下匕,栓子和叉子这才从阴影里现身,
三人默契地击掌,掌心相触时出轻微的脆响。
里间传来的鼾声忽高忽低,一声长一声短,吵得人心烦意乱。
狗蛋蹑脚走近,借着手电筒的余光看见个干瘦老头躺在床上,
花白的胡子随着鼾声起伏,皱巴巴的脸上长着星星点点的老人斑,
狗蛋白天看过李内馨描的画像,各种细节都对上了,没错,就是这个老家伙。
狗蛋关掉手电,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孙老头的嘴。
孙承宗吸呼不畅,猛然惊醒,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
还没反应过来,狗蛋已经将冰凉的丙泊酚注射进他脖颈。
孙老头像条离水的鱼般拼命挣扎,双腿胡乱蹬着锦被,喉咙里出的闷响。
狗蛋死死压着他,直到药效作,挣扎声变成了微弱的气音,老头的身体渐渐瘫软。
嘿嘿嘿
狗蛋出得意的贱笑,掏出随身携带的麻袋。
他伸手麻利把人装了进去,扎紧袋口时特意打了个死结。
麻袋里的老头轻得像捆干柴,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狗蛋扛起麻袋时掂了掂分量,嘴角又扬起那抹邪气的笑。
狗蛋背着麻袋就往外走。
麻袋里的孙承宗因为麻醉剂的作用已经完全昏迷,没出任何动静。
外间的栓子和叉子已经处理好了两个亲卫,他们用绳子把昏迷的亲卫捆好,
还贴心地给这两个家伙盖好了被子,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打盹。
哥仨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
那是混合着紧张、兴奋和一种大逆不道的快感。
他们悄悄地关起了房门,尽量不出一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