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答。

    赵小雅见对方这样，她也明白这些，所以只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算是给予一份慰藉。

    “可欣，要我说，你干脆敞开自己的心意好了，不然的话，这么下去也只会自己折磨自己。”

    “这样……真的能行吗。”

    柴可欣面露苦涩。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刘平安的感情早已经超越了师徒情。

    而且之前她也在刘平安的面前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只是那个时候并没有很直接，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出来。

    现在听到赵小雅这么说，她一时间竟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不管行不行，你都要试一下，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