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太医又谨慎提醒了一遍:“皇上最好还是叫人按着沅贵嫔的胳膊。”
萧峘渊一手轻拍女子的背脊,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朕按着她就是。”
怀中女子每疼得嘶一声,抖一下,萧峘渊盯着太医的目光就冷上一分。
即便不抬头太医都能感到脖子那块儿凉飕飕的,蓦然生出一种看完这次诊就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的感觉。
听见女子又一声轻嘶,萧峘渊终于忍不住了,冷声斥责道:“不会轻些?”
太医被训得有口难言。
皇上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他动作够轻了,人毕竟是肉做的,沅贵嫔也不例外。这受了伤,清理包扎伤口哪有不疼的?就算他不包扎,或者今日来的是别的太医,沅贵嫔该疼还得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