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温灼华越生出一股怅然,以后面对萧峘渊,她这戏算越来越难演了。 当夜,萧峘渊独自宿在了养心殿,昏黄的寝宫内,红烛摇曳。 陈全安伺候皇上更衣洗漱时,偷偷抬眼看了男人好几次,暗自纳闷: 傍晚那会儿,沅贵嫔跟皇上不都说开了么。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是谣言。既然说开了,为何皇上还阴沉着一张脸? 看着就瘆人。 正当陈全安胡思乱想期间,头顶猛然响起男人的冷斥:“这个混账玩意儿。” 陈全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吓得心脏猛得一跳,连忙跪了下来。他以为皇上是在骂他,连忙准备磕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