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恍然大悟。
他这是想给她惊喜呢。
女子鬓边的青丝被风吹落,萧峘渊抬手替她别在耳后,低声道:“还愣着做甚?“
语罢,他搂着女子的腰肢一同转过身,对弯着腰的温策安道:“免礼。”
“草民谢过皇上。”
温灼华瞧着温策安直起身子,学着原身小女儿家的做派又唤了一声:“哥哥。“
礼不可废,温策安心里无奈笑笑,弓下身子再次冲自家这妹妹作揖:
“草民见过沅贵嫔。”
这一次不用女子说免礼,萧峘渊摆了摆手,口吻随意至极:“一家人不必拘礼。”
陈全安早已见怪不怪了。
马场其他宫人可被皇上这句一家人震惊得不轻。要知除了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就连皇后的母家都不敢与皇上称作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