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僵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有些羞涩地说道:“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
五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虎岩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躺在床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五特也随之躺了上去,双手轻轻抚摸着虎岩儿的身体,细腻的触感传来,让他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五特心中不禁疑惑,自己本是来自阿姆洛坦星的机器人,在那颗星球上,没有男女之分,更没有这样的情感与触感,可为何现在会对人类的身体如此迷恋?他突然想起,当年二冬还未彻底死亡时,自己的灵智核就附着在他的脑神经上,读取了他所有的记忆,包括男女之事,而这具二冬的身体,也有着正常的生理反应。
随着两人亲密接触的加深,五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虎岩儿缠绵的画面,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让他彻底沉沦其中。
一番温存过后,五特紧紧抱着虎岩儿,眼神中满是爱意。虎岩儿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相公,我毕竟比你大五岁,等以后我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五特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就算你死了,我也能把你复活!”
虎岩儿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拍了他一下:“净说胡话,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她不知道,多年以后,当她寿终正寝,五特真的用先进的技术,为她打造了一副加强版的金属身体,让她得以“复活”。
而此时的五特,还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之中,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改变,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难以遏制的迷恋,这种迷恋,让他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一步步走向了欲望的深渊。
灵丝系情,酒暖寒门
五特指尖微颤,方才脑神经与永灵智核相连的瞬间,灵丝弦清晰触到骨玲心底那点孤苦无依的念想——像株在寒风里抖索的野草,拼尽全力想抓住点温暖。他抬眼看向虎岩儿,喉结滚了滚,声音比往常软了些:“岩儿,既然骨玲可怜,那我就给她个家的感觉。”
虎岩儿正攥着骨玲的手,闻言眼睛一亮,拍着大腿笑出声:“我正想跟你说这事!今天我不走了,就在家吃饭,还有个主意——我看骨玲这姑娘心善,想认她做妹妹,再让她认你娘做干娘,你看怎么样?”
“好啊!”五特几乎没犹豫,语气里满是爽快,“这有啥不行的,正好让娘也多疼疼她。”
两人说着就往正屋去,纯氏正和虎涛在院里择菜,听五特把认亲的事一讲,纯氏手里的菜都忘了放,快步走到骨玲跟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姑娘眉眼清秀,就是脸色透着点单薄,身上的粗布衣裳洗得发白,却浆洗得干干净净。
“好孩子,”纯氏声音发颤,指腹轻轻摩挲着骨玲冻得发红的手背,“往后啊,我就是你干娘,虎涛是你干爹,二冬和岩儿都是你亲哥亲姐,咱就是一家人了!”
虎涛也跟着点头,把烟袋锅子往石桌上一磕:“以后缺啥少啥尽管说,咱家里虽不富裕,但多双筷子的事,不算啥!”
骨玲站在原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五特见她这模样,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妹妹,快给干爹干娘磕头认亲吧。”
汉代以前的认亲礼虽不似后世繁复,却也透着庄重。五特从屋里端出个粗陶碗,倒了半碗米酒,先递到虎涛面前,又给纯氏也端了一碗。骨玲学着旁人的样子,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下就喊一声“干爹”“干娘”,声音里满是哽咽。
纯氏忙把她扶起来,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又把碗递到她嘴边:“好孩子,喝口酒,往后就是一家人了。”骨玲双手捧着碗,小口抿了一口,米酒的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竟比身上穿的棉袄还让人觉得暖和。
认亲的事一了,五特就张罗着做饭。他挽起袖子,往灶房里钻,劈柴、生火、淘米,动作麻利得很。虎岩儿在一旁帮着剥蒜,骨玲也想搭把手,却被纯氏按在椅子上:“你刚认亲,是客人,坐着歇着就好。”
不多时,饭菜就摆上了桌。糙米饭蒸得喷香,一盘炒野菜绿油油的,还有一碗炖兔肉——是五特昨天上山打的,特意留着今天吃。
五特喊四冬、春桃来一起吃饭,纯氏一个劲地给骨玲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