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特将三份写着“急聘”的木牌立在黑盛城的东门口时,晨雾还没散尽。木牌上的字迹遒劲分明,第一块写着“种植科先生”,要求能辨土性、懂育苗、会防虫害;第二块是“畜牧科先生”,需通晓牛羊猪犬的喂养、接生与疫病防治;第三块则是“建筑科先生”,要会看图纸、能定地基、善用砖石。
“把这木牌再往显眼处挪挪,”五特对着身边的两个杂役吩咐道,“另外,跟来打听的人说清楚,这三科的授课时间和之前的铁匠、纺织班完全错开。”他蹲下身,用手指了指木牌上的补充说明,“种植课在天刚亮的卯时,畜牧课在日头正中的午时,建筑课则在日落前的申时。这样学员们各选一门,既能学精手艺,将来也不会扎堆找活干。”
消息传出去没两天,黑盛城的临时学堂就来了三位能人。种植先生是个叫李老根的老汉,背着个装满菜籽的竹篓,一进学堂就拉着五特去看城外的荒地,蹲在地上抓了把土捏了捏,就说这地适合种春麦,得先翻三遍晒透了才行。畜牧先生是个叫赵屠户的汉子,以前在镇上开肉铺,见了城里刚买回来的几头瘦牛,伸手摸了摸牛肋条,就骂骂咧咧地说喂牛的人是外行,得掺着豆饼和干草喂。建筑先生则是个沉默寡言的石匠,姓周,手里总攥着一根墨斗线,在空地上用脚一量,就能画出新学堂的地基轮廓,分毫不差。五特看着三人各展所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黑盛城要想站稳脚跟,缺的就是这样实打实的手艺师傅。
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城西的了望塔就传来了警报。哨兵扯着嗓子喊:“五特大人!黑风岭的土匪下山了,抢了咱们往城里运粮队伍!”
五特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噗”地喷了出来,转身就往演武场跑。此时五特正在演武场操练学员,听到消息后,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群土匪去年就抢过附近的村子,这次居然敢动咱们黑盛城的粮车,真是活腻歪了!”他当即点了五十个练过拳脚的学员,又带上二十个常年在山林里打猎的猎户,扛着青铜锄头、砍刀,背着弓箭,就往黑风岭赶。
黑风岭的山路又陡又滑,两边的灌木丛里藏着不少荆棘。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前面的猎户突然停住脚步,压低声音说:“大人,前面有两个土匪在放哨,正靠着树吃花生米呢。”五特示意大家蹲下,自己则和两个猎户绕到哨卡后面。那两个土匪正捧着花生米闲聊,压根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五特使了个眼色,两个猎户猛地扑上去,捂住土匪的嘴,把人按在地上捆了个结实。
“说!你们寨子里有多少人?粮食和武器藏在哪?”五特用刀指着其中一个土匪的鼻子问。那土匪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寨子里就四十来个人,粮食藏在伙房的地窖里,武器都是些锈刀和木棍,在正屋的梁上挂着。”
五特带着人冲进黑风寨时,土匪们正在院子里喝酒划拳。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冲进来,顿时乱作一团。有个土匪头头想抄起身边的砍刀反抗,被五特一锄头砸在手腕上,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剩下的土匪见头目被制住,一个个都蔫了,抱着头蹲在地上。五特让人把缴获的粮食拉回城里,又把土匪们捆起来交给附近的官府,这才松了口气。
可麻烦事就像串珠子,刚解决一个,另一个就来了。没过几天,城北的村子就派人来报信,说山里出现了一头大黑熊,不仅拱了村里的红薯地,还伤了两个去山上砍柴的村民。五特一听就火了,“这畜生胆子不小,敢在咱们黑盛城的地界上撒野!”他让人把青铜刀拿来,又带上十几个最厉害的猎户,往城北的山林赶去。
山林里弥漫着一股熊的腥臭味。走了没多久,五特用灵智核扫描附近十五里内情况发现这个熊就在附近几里地内,五特带他们靠近,走到附近时,五特也是没说熊在哪!看看这些猎户啥时候能发现,一个猎户大喊:“大人,在那!”五特顺着猎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头黑乎乎的大黑熊正趴在红薯地里,用爪子刨着红薯往嘴里塞。那黑熊的个头比水牛还大,背上的鬃毛像钢针一样竖起来,看起来凶极了。猎户们纷纷拉弓搭箭,可箭头射在黑熊身上,只留下一个白印子,根本伤不到它。黑熊被箭惹恼了,猛地抬起头,朝着人群冲过来。五特用灵智核定位能力瞬间打出石头,瞄准黑熊的眼睛——那是它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砰!”一声脆响在山林里回荡,黑熊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解决了土匪和黑熊,黑盛城总算清净了些。五特趁着这功夫,启动了连接在自己脑神经上的灵智核,在城里城外转了起来,现在灵智核好像扫描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