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形成刺眼的对比。
“只是有件事我纳闷。”五特把算盘珠轻轻放在柜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昨天路过山神庙,看见庙墙上贴着镇里的告示,说今年旱灾,免去了左拉拉村的税银。怎么村长还说刘大人来要税?”
村长脸上的愁苦僵了一瞬,眼神躲闪着笑道:“客官记错了吧?那告示……那告示是去年的!今年刘大人又变卦了!”
五特没接话,指尖灵丝弦悄悄往村长怀里探去——灵智核早已扫到,他怀里揣着个油布包,里面是两锭沉甸甸的银子,还有一张刘大人亲笔写的字条,上面写着“本月分赃,白银五十两”。
“或许是我记错了。”五特笑了笑,转头看向门口,正好看见两个瘦得皮包骨的小孩扒着门框往里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柜台后的麦饼。他伸手从布包里掏出两个麦饼,递了过去:“来,拿着吃。”
小孩怯生生地接过,转身就跑,却被村长厉声喝住:“回来!谁让你们随便拿别人东西的!”他说着就要起身去追,五特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指尖的暗纹轻轻跳动,灵智核释放出一丝微弱的压力,让村长动弹不得。
“孩子饿了,吃个饼而已。”五特的声音依旧温和,可眼神却冷了下来,“倒是村长怀里的银子,能不能拿出来给孩子们买些粮食?毕竟这银子,本该是村里的。”
村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冷汗,结结巴巴地说:“客、客官说笑了,我怀里哪有银子……”
“没有吗?”五特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村长的衣襟,“那这硬硬的是什么?难道是村长藏的干粮?”
话音刚落,铺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只见十几个村民举着锄头、扁担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被土匪打断脊梁骨的李老三——他拄着拐杖,脸色铁青地指着村长:“你这个骗子!我们都听见了!你和刘大人勾结,私吞救灾粮,还和土匪分赃!”
原来,刚才五特和村长说话时,铁巧悄悄绕到了铺子外,把灵智核读取到的记忆,用简单的话告诉了围观的村民。村民们本就对村长心存不满,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
村长见状,慌忙想要逃跑,却被五特一把抓住手腕。五特从他怀里掏出那个油布包,打开一看,两锭银子和那张字条掉了出来。村民们看到字条,更是群情激愤,纷纷骂道:“好你个黑心肝的!我们苦成这样,你却藏着银子!”
五特举起手,示意村民们安静:“大家先别激动。银子我们先收着,用来给村里买粮食和药。至于村长和刘大人勾结的事,等县里的官差来了,自然会查清楚。”他顿了顿,看向脸色煞白的村长,“你说村里缺衣少食,民不聊生,那这些银子,就当是你给村民们的补偿吧。”
村长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村民们看着五特,眼里满是感激——他们终于明白,眼前这几个人,是来帮他们的。
县里官差赶来时,村长还瘫在杂货铺的门槛上,怀里掉出的银子和字条被村民们传看了一圈,边角都磨起了毛。领头的官差是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接过字条看了两眼,又听李老三等人哭诉完,当即喝令手下把村长绑了。村长挣扎着喊“冤枉”,可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把他私吞粮食、勾结土匪的事全抖了出来,连他藏在床底下的几袋白面都被搜了出来,证据确凿,他再也无话可说。
官差押着村长离开后,五特把那两锭银子交给李老三,让他带着几个可靠的村民去镇上买粮食。接下来的日子,五特三人就留在了左拉拉村。
这天一早,五特召集了村里的青壮年,包括背着算盘跟在后面的王元宝,指着村外那片荒芜的土地说:“走,跟我去挖粮食。”村民们面面相觑,李老三拄着拐杖往前凑了凑:“五特兄弟,这地都荒了好几年了,石头比土还多,哪来的粮食啊?”
五特没多解释,只是抬手朝着西北方向指了指:“推着车跟我走,保证装几车回来。”他指尖暗纹亮起,灵智核的探测波瞬间扫过方圆三十里,地面下密密麻麻的老鼠洞像星星一样在他脑海里亮起。
众人将信将疑地推着木板车跟在后面,走了约莫三里地,五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脚下一处微微隆起的土包说:“挖这里。”村民们拿起铁锹往下挖,刚挖了两尺深,就见洞里铺着一层干燥的茅草,茅草
“真有粮食!”有人惊呼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五特则继续往前走,每走几十步就停下指个地方,村民们跟着挖,每一处老鼠洞都没让人失望,木板车里的粮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