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交枪不杀!”五特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把所有兵器都交出来,窝里面的东西,全归左拉拉村所有!”土匪们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把兵器扔在地上。五特又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欺压百姓这么多年,今天就好好算算这笔账。现在,你们互相投票,选出最恶毒的人。谁要是敢说谎,或者诬告别人,我当场就斩了他!”
话音刚落,一个土匪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朝着五特扑了过来:“我跟你拼了!”五特眼神一厉,抽出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那土匪的头“咕噜噜”滚到了地上,鲜血溅了一地。所有土匪都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乱动。
“这就是说谎和反抗的下场。”五特把刀上的血擦干,冷冷地说,“现在开始投票。”土匪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指着身边的人:“他最恶毒!上次抢李家庄,就是他把人家的房子烧了!”“还有他!他强抢了好几个民女!”投票结束后,土匪头领和六个最恶毒的土匪被拉了出来,他们吓得跪地求饶,可五特根本不为所动,拿起长刀,一刀一个,把他们都斩了。
剩下的土匪吓得浑身发抖,五特看着他们说:“你们当中,有不少是被逼无奈才当土匪的。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真心改过,我就放了你们。以后就在左拉拉村附近搭房子住,帮村里干活、种地、打猎,好好做人。”土匪们连忙磕头:“谢谢大人!我们一定好好做人!”
收拾完土匪,王元宝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拉着五特的手说:“五特兄弟,你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解决了土匪这个大麻烦,以后咱们村就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了!今天我请客,去寨子里找找有没有好酒好肉,咱们好好庆贺一下!”
黑风寨的地窖里堆着不少好东西——几缸米酒、十几袋白面、还有些腊肉和风干的野味,甚至还有两匹没开封的棉布。村民们眼睛都亮了,七手八脚地把东西搬上木板车,王元宝拿着算盘在一旁记账,嘴里念叨着:“这些白面够村里吃一个月了,棉布能给孩子们做几件新衣裳。”
回到村里时,太阳已经偏西。五特让村民们把东西搬到村头的仓库,又让人杀了两只养肥的山羊,支起大锅煮羊肉。村里的妇人们也忙了起来,有的和面蒸馒头,有的切肉炒菜,孩子们围着大锅转来转去,鼻子里吸着羊肉的香味,馋得直流口水。
傍晚时分,村头的空地上摆起了十几张木桌,羊肉炖得软烂,馒头冒着热气,米酒倒在粗陶碗里,飘着淡淡的酒香。村民们围着桌子坐下来,举起碗喊道:“谢谢五特兄弟!谢谢村长!”五特笑着摆摆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在骨玲碗里:“大家一起努力的,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铁巧也跟着笑,机械臂夹起一个馒头,虽然动作有些笨拙,却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宴席吃到一半,王元宝站起身说:“五特兄弟,明天我去镇上一趟,把寨子里搜出来的那些皮毛和多余的肉卖掉,再买些盐巴和针线回来。”五特点点头:“好,路上小心点,要是遇到麻烦就报左拉拉村的名字。”王元宝应了一声,又敬了五特一碗酒,才坐下来继续吃。
第二天一早,王元宝推着木板车去了镇上。五特原本想留在村里教村民们制作农具,可不知怎么,心里突然一阵烦躁,指尖的暗纹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他刚想坐下歇歇,灵智核里的那个不知名文件夹突然疯狂运转,眼前一黑,双眼瞬间变成了灰黑色,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王元宝家走去。
王元宝家的后院很安静,三个妾室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五特进来,她们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五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步步走过去,伸手握住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他像着了魔一样,和三个女人在后院里缠绵,温柔的话语、亲昵的动作,都不是他本意,却又真实地发生着。
等五特清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他躺在王元宝家的厢房里,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三个妾室衣衫不整地围在床边,眼神里满是依恋。五特心里一沉,头痛欲裂,连忙坐起身:“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其中一个女人红着脸说:“大人,是您自己来的,说想我们了。”另一个女人也跟着点头:“大人对我们可好了,还说以后会常来看我们。”五特心里咯噔一下,指尖灵丝弦悄然探出,钻进三个女人的脑海里——记忆里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出来,是他主动走进后院,主动抱住她们,主动说的那些话。
五特闭上眼睛,心里又愧又急——那个不知名的程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他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