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刚走进布庄,就听到一阵争吵声。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正指着一个卖花的小姑娘骂:“你这小蹄子,敢撞我?我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花掉了一地。五特皱了皱眉,刚要上前,王元宝却拉了拉他的胳膊:“别管,那是张大户家的夫人,不好惹。”
五特没理他,径直走到妇人面前:“夫人,一个小姑娘而已,何必这么凶?”妇人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五特,见他穿着粗布衣裳,顿时不屑地笑了:“哪来的野小子,也敢管我的事?”她说着,就要伸手推五特。五特轻轻一躲,妇人没站稳,差点摔倒。
“你敢推我?”妇人尖叫起来,“来人啊!有人欺负我!”布庄外冲进来几个家丁,手里拿着棍子,就要打五特。王元宝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挡在五特身前:“别打别打,我们是左拉拉村的,是来买布的。”
家丁们愣了愣,其中一个领头的问:“左拉拉村?是不是剿灭了拉拉寨的那个左拉拉村?”五特点点头:“是。”领头的家丁脸色顿时变了,连忙收起棍子,对着五特拱手道:“原来是英雄,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张夫人也愣住了,再也不敢嚣张,悻悻地走了。
小姑娘连忙捡起地上的花,跑到五特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公子。”五特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递给她:“这些钱,你拿去买些吃的吧。”小姑娘接过银子,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又鞠了一躬,才蹦蹦跳跳地走了。
王元宝看着五特,眼里满是崇拜:“五特兄弟,你太厉害了!连张大户家的人都怕你!”五特笑了笑,没说话——他没想到,左拉拉村剿灭土匪的事,居然连城里都知道了。
两人买了布和针线,又去粮铺买了些大米和面粉,才赶着马车往回走。路上,王元宝抱着药包,笑得合不拢嘴:“五特兄弟,等我媳妇喝了药,怀上孩子,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五特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愧疚又少了些——
左拉拉村:愧疚难平
马车刚停在王元宝正妻家的院门口,就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裳的妇人叉着腰站在台阶上,眉眼间带着几分泼辣。王元宝刚跳下车,那妇人就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火气:“还知道回来?不是在你那三个小妖精院里待着挺舒服吗?”
王元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连忙凑过去陪着笑:“秀娥,别生气,我这不是带贵客回来给你看病嘛。”他说着,拉过五特,“这是五特兄弟,就是剿灭拉拉寨土匪的大英雄,还会看病,保证能让你再怀上孩子。”
秀娥上下打量着五特,见他穿着粗布衣裳,年纪轻轻,根本不像会看病的样子,眼里满是怀疑:“他会看病?王元宝,你别是被人骗了吧?”要不是看五特身材挺拔,眼神凌厉,她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五特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夫人要是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秀娥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别到时候治不好,丢了人。”王元宝连忙拉着五特跟进去,嘴里不停念叨:“秀娥就是这脾气,五特兄弟别往心里去。”
进屋坐下后,秀娥端来一碗水,重重地放在桌上:“说吧,怎么治?要是敢给我喝些乱七八糟的药,我可不饶你。”五特从怀里掏出药包,放在桌上:“这药是调理身子的,一天喝一碗,一共分十次喝完。”他顿了顿,指了指院子里正在啄米的鸡,“夫人要是不信,咱们先拿那只鸡试试。”
秀娥疑惑地看着他:“拿鸡试什么?”五特没说话,起身走到院子里,一把抓住那只鸡。秀娥和王元宝也跟着出来,想看他耍什么花样。五特从腰间抽出短刀,在鸡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其实只是用灵智核控制刀身,在鸡的皮肤表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并没有伤到血管,又悄悄用灵丝弦让鸡暂时昏迷,随后把鸡扔在地上。
“鸡这不是死了吗?”秀娥皱着眉说。王元宝也急了:“五特兄弟,这……这能证明什么啊?”五特笑了笑,蹲下身,偷偷在地上搓了个小泥球,假装从兜里拿出来的“药”,让王元宝夫妇看着,塞进鸡的嘴里。随后,他指尖暗纹亮起,灵丝弦悄然钻进鸡的身体里,先是“拔出”那把并不存在的刀,再用灵丝弦编织鸡脖子上的皮肤组织,和之前救骨玲时一样,快速修复着“伤口”。
不过片刻功夫,五特收回灵丝弦,轻轻踢了踢地上的鸡。那鸡突然睁开眼睛,扑腾着翅膀站起来,在院子里跑了几圈,还啄了几粒米,看起来活蹦乱跳的,一点伤都没有。
秀娥和王元宝都看呆了,秀娥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