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石板路上尖锐地打滑,随即冲了出去。 “失败了?”苏曼卿一边紧张地操控着方向盘,在狭窄的山城巷道里高速穿行,一边急声问道。 “不……更糟。” 燕子靠在座椅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因为肋骨的旧伤而剧痛。 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几张被冷汗浸得有些湿润的信纸。 “我们……有可能杀错人了。” 他将信,递给了苏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