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地图异动,身世再现(2 / 3)

动,威胁将“邪神”释放到凡人世界。他的祖先被赋予“守护者”的职责,他们的血液既是钥匙,也是潜在的封印。困扰他多年的“剧毒”,他发现并非简单的诅咒,而是他血液中沉睡的“禁忌之力”,一种在界门开始苏醒时便会激活的保护机制。它压制着他的真正力量,防止其被滥用,但也缓慢地侵蚀着他的生命。

文本将“邪神”描述为一个纯粹的混乱与吞噬之物,以绝望和恐惧为食。要完全打开“界门”并让邪神降临,需要巨量的“生灵献祭”,特别是受苦受难生灵的“万魂”。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细节,与苏清染发现的“炼魂阵”不谋而合。

萧绝还发现了关于过去阴影组织(类似于血月教)试图利用界门的零星记载。每一次,他的祖先都会干预,通常付出巨大的个人代价,利用他们独特的血脉来封印界门或击退最初的入侵。但当前时代的预言警告着一个更强大的威胁,一个不仅涉及打开界门,而且要让邪神完全降临凡人世界的阴谋。

他了解到,苏清染净化的那块“黑石”是“界引”,一个次级神器,用于扰乱界门,为其完全开启做准备。血月教首领手中那块更大、更古老的石头,很可能是真正的“界核”。

他读得越多,谜团的碎片就越是清晰地拼凑起来。皇帝近期的举动,他削弱萧绝的那些微弱尝试,现在看来不再是单纯的政治手腕,而更像是一种绝望而错误的尝试,试图控制一个他几乎不了解的局面,或者,甚至是被隐藏之手所操纵的蓄意破坏。京城的混乱,普遍的苦难——这一切都是血月教宏大而恐怖计划的一部分。

他合上最后一卷古籍,一股冰冷的怒火在他的胸腔中凝聚。他的祖先曾与这股力量抗争。现在,轮到他了。而这一次,他并非孤身一人。他有苏清染。

他走出密室,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清晨已逝,正午已至,但那些沉重的发现,却让他感觉如同置身于最深的黑夜。他径直走向苏清染的院落,一种紧迫感推动着他。

苏清染刚刚整理好她的新发现,抬头看见萧绝走进书房。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沉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凝重。她不用开口询问,也清楚他的研究带来了重要,甚至可能是可怕的结果。

“你发现了什么?”她低声问道。

萧绝点头,目光与她交汇。“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他走到桌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我的血脉,是开启界门的钥匙,也是封印它的力量。体内的毒,是禁忌之力的一部分。而血月教,他们想完全开启界门,让邪神降临。”

尽管他言语沉重,苏清染的神情依然镇定。“我查阅了血月教的古籍,也感应了那张地图。”她将地图推向他,其上微弱的隐藏线条此刻清晰可见。“这张地图,连接着更古老的秘密,甚至与我穿越前的世界有关。而血月教的炼魂阵,需要万魂为引。京城内外的灾情,就是他们制造的献祭品。”

接着,她讲述了自己的发现:万妖窟的全息投影,散布在各地的能量点,以及令人心寒的真相——当前的瘟疫和干旱并非自然灾害,而是精心策划的事件,旨在收集灵魂,为炼魂阵服务。她给他看了自己收集的报告,着重指出那些异常的疫情模式。

萧绝倾听着,随着每一条信息的揭露,他的脸色愈发阴沉。当她说完,房间里陷入沉重的寂静。血月教的全部野心,以及景国面临的燃眉之急,此刻清晰而恐怖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所以,万妖窟是界门的核心,但京城内的灾情,也在为炼魂阵积蓄力量。”萧绝总结道,声音紧绷。“他们不会只等万妖窟的阵法完成。京城,甚至皇宫内部,可能也有他们的据点,或者正在进行小型献祭。”

苏清染点头。“我怀疑,那个户部尚书,以及他背后的一些人,可能与血月教有关。他们利用皇帝对你的猜忌,试图将济世堂收归朝廷,或许是为了掌控京城的药材流通,或者方便后续的布局。”

“还有皇帝要我处理的边关和灾情。”萧绝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锋芒。“他想消耗我的实力,但这些地方,很可能就是血月教的重要据点或目标。”

两人对视一眼,一种共同的理解在他们之间流淌。局势危急,但他们结合的知识,独特的才能,以及彼此间坚定不移的信任,给了他们一线生机。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苏清染说道,语气坚定。“既然京城内部可能也有他们的布局,我们必须先清理门户。那个户部尚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萧绝的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