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到达的时候楼烦王正在喝着小酒唱着歌,士兵一汇报,我家没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楼烦王瞬间眼睛就红了,殷红殷红的。
他死死的抓住死里逃生的这个匈奴兵,“快说,你说的假的!假的!”
“王,死了,都死了。”
“所有男丁只剩下您这里的这些了!”
“是那个恶魔。”
“王,回去吧,我们不该南下的,不该招惹这个强大的国家。”
一行血泪从士兵眼中流下,他的眼睛中满是恐惧,恨,但不敢报复。
“噗通。”
楼烦王放下这个匈奴兵,脚步踉跄摔倒在地。
他的部落没了,积攒的过冬的粮食没了。
他还有兵,还有兵!
楼烦王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他还有两万大军。
他还能趁著所有人都不知道,回过头来抢劫其他的部落,远遁漠北。
逃离这个时刻仰望恶魔鼻息的地方。
“那个恶魔,领兵去哪了?”
楼烦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走错,一旦走错,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往王庭圣山的方向去了。”
王庭圣山?
在部落被一扫而空的恨意和死亡的威胁中,楼烦王的脑子愈发的冷静。
“他们过来的消息都有谁知道?”
“来的时候我们部落的士兵很多都看到了。¢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亲卫上前禀报道。
楼烦王脸色一凝,消息封锁不住,很快就会传出去。
“你去王帐通知单于,就说我们楼烦部落被羌人袭击,我要带兵回去将那些人赶走,让单于给我们拨些牛羊。”
“不,我亲自去。”
“你去传令,部队集结,等我回来,马上出发,目标白羊王和休屠王的部落。”
楼烦王扫视四周,都是能信得过的人,杀不得。
“在我回来之前,营帐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出去。”
说完,楼烦王冷著脸,翻身上马,毫不顾忌军营规定,直接闯进去单于的王帐。
死死的盯着“老上单于”,如果不是这对父子,他们楼烦部落怎么可能会受到如此惨祸。
假的老上单于可没有真正单于的气势和心境,被匈奴中的一个王用杀父凶手的眼神盯着,他好慌。
单于也没有教这种情况该怎么做啊!
假单于也不敢追究楼烦王擅闯军营的事情,正准备安抚,他身边的亲卫先忍不住了。
哪怕亲卫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单于,但楼烦王也不能就这么闯进来啊!
“楼烦王,你竟敢擅闯单于的王帐!你想死吗?”
“噌!”
这个亲卫的脖子上出现一丝血线,捂著脖子慢慢倒下。*e*z.k,a!n?s`h/u-._n¨e·t\
他到死也没有想到,楼烦王一个人闯进营帐,竟然也敢这么嚣张。
其他亲卫见状纷纷抽出弯刀,将楼烦王缓缓包围。
“楼烦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假单于强压下要跳出来的心脏,喝问道。
“我是什么意思?”
楼烦王用弯刀指著假单于,“我这就告诉你!”
“我楼烦部落数万户牧民,因为兵力被单于抽走参加这场战役,被羌人攻打,损失惨重!”
“我想问问单于,我该怎么给他们一个解释!”
“难道对他们说,你们死是因为单于要给他的父亲复仇吗?!”
楼烦部落被羌人攻击?!
他们怎么敢的,要知道不少羌人可也在这里,只要他们想,随时就能让羌人在这里的兵马死光光。
这可是羌人大半的兵力。
可楼烦部落的老兵浑身是血的冲进楼烦王军营的事情已经传过来了,楼烦王也不像是在说谎。
嘶,这些羌人好狠!
假单于也是心里狠狠一跳。
“楼烦王放心,接下来每日的攻城都由羌人士兵冲在最前面,其他王不会反对我的意见的。”
假单于挥手示意亲卫收起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