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天资就是比你强。”
武松说话毫不客气。
吴英杰却没有反驳,他的父亲吴成秀也没有反驳。
只凭这诗赋,武松完全有资格鄙视他们。
张知白捋了捋胡须,问道:
“如何?现在服了么?”
“服了。”
吴英杰无奈叹息。
张知白说道:“武松是魁首,这第二名便是你,你们都有资格参加州解试。”
“只是本官有句话给你,你虽是第二,但与武松相比,天壤云泥之别,你可知晓?”
这句话的意思,虽然武松第一、你第二。
但你和武松不在一个档次。
“学生知道。”
吴英杰不敢抬头,羞得无地自容。
其他跟着一起的童子纷纷低头,不敢看武松。
潘金莲在书房里偷看,见知县如此抬举,心中越发悔恨:
老天若是让我和武松睡一觉,我便死了也愿意。
县丞李迪收起卷子,知县张知白说道:
“你也回去好好准备4月的州解试,若是通过了,就是举人,才有功名在身。”
吴英杰缓缓点头...
突然,吴成秀喊道:
“武松虽然诗赋好,但他科场舞弊!”
张知白再次皱眉,怒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本官已经将卷子与你看了,你还说科场舞弊!”
“武松今年已然18,不该参加童子试。”
这一句,说得县丞李迪出了一身冷汗。
武松确实年纪已经18岁了,超过了童子试的年纪。
吴成秀身为本地人,对武松的年纪知道大概。
在清河县,武松兄弟两个很有名。
因为哥哥三寸丁、弟弟英雄汉,太反差了。
吴成秀闹将起来,实则因为嫉妒。
本来,他儿子吴英杰是清河县神童,可以拿到魁首。
然后以清河县第一秀才的身份,到恩州府参加州解试。
到恩州府参加州解试后,考中举人,再更进一步,就是进士了。
但是现在,武松横空出世,把吴英杰踩在脚下。
等到了恩州府,武松肯定会再次把吴英杰踩在脚下。
所以,为了儿子,吴成秀必须把武松拉下来。
“你这混账,武松只是长得高大魁梧,怎么不是童子?”
“他今年就是15,本官作证,休要胡言。”
“来人,拖将出去,若是再敢胡说,夺了你儿子的童生资格。”
两个衙役把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