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是何人?”
“在下阳谷县西门庆,祖籍清河县,和解元老爷是同乡。”
“还有我的岳父,也是清河县人。”
卧槽!
武松差点本能地抬手一巴掌扇在西门庆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打他!
“哦,你就是西门庆啊。”
西门庆疑惑,问道:
“解元老爷如何知道小的?”
武松心中骂道:
谁他妈不知道你西门庆啊,你的事迹遗臭万年!
“听说过,没想到在此处遇见。”
西门庆见武松居然知道自己,激动地说道:
“哎呀,没想到哥哥居然知道小弟。”
“请哥哥到楼上说话。”
西门庆比武松年纪大一轮,此时为了巴结武松,恬不知耻地喊哥哥。
武松看了一眼旁边肾虚的男子,问道:
“想必这位就是花子虚?”
花子虚惊讶道:“哥哥如何认得我?”
西门庆喊哥哥,花子虚跟着喊。
武松心中暗道:
你老婆李瓶儿是个淫妇,所以你也很出名!
“听说过,你的干爹花公公现今如何?”
武松想打听花子虚的干爹,如果花公公还活着,花子虚不能碰。
如果花公公死了,那么花子虚就是个废物了。
“哎,干爹去岁冬天死了。”
“节哀。”
武松心中暗道:没有了花公公,你的死期不远了。
西门庆热络地邀请:
“哥哥到楼上说话。”
“好。”
西门庆带路,武松又进了旁边的青楼。
找了几个妓女作陪,西门庆赶忙倒酒伺候,花子虚陪坐。
喝了两杯酒,武松心中感慨:
千防万防、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遇到了西门庆。
其他人都还好,唯独这个西门庆必须弄死。
现在的武松是个读书人,不能亲自动手杀人,得想个法子,怎么弄死他...
“哥哥再喝一杯。”
西门庆笑呵呵又倒了一杯酒。
武松又干了一杯,西门庆说道:
“弟弟我祖籍清河县,后搬到了阳谷县,如今每逢清明祭祖,都是回去的。”
“只恨无缘,没有和哥哥早些相识。”
武松笑了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