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我丈夫命来。”
吴月娘吓了一跳,险些跌倒。
武松往前一步,那妇人撞在武松胸前,好似撞了一头水牛,自己跌倒在地上。
“你这妇人,有话好生说便是,动手作甚?”
武松低头俯视,妇人吃了一惊,撒泼道:
“你是甚么人,我家汉子被她毒死,须得给个说法。”
“是也不是,分清楚再说。”
“怎的不是,我家汉子吃了他的药,便是她药死的。”
“找仵作验尸再说。”
武松要请官府的仵作验尸,吴月娘有些怕。
按照傅铭的说法,很可能就是生药铺出了问题。
吴月娘扯了扯武松的袖子,低声道:
“大哥,要不要私了?”
武松回头道:“弟妹无须管,我自有计较。”
傅铭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附和道:
“县衙仵作验尸最好。”
武松这么说,吴月娘只得从了。
派了一个小厮往县衙报官。
那妇人听说要报官,却也不怕,继续跪在尸体旁边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