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话头听起来不对劲,武松点头道:
“是。”
“君子不器,武修撰身为状元,又写了《四书章句注解》《传习录》,如此大才,为何不著书立说,非要到边关当兵?”
这个孙诚看不起当兵的,把自己读书人的身份看得太高贵了。
武松问道:“读书为何?”
“为求道?”
“何为道?”
“天地之心。”
“天地不语,如何知天地心?”
“天不语,以民知之。”
“说得好,天道便是人道,我问你,如今百姓过得如何?”
“天下承平、百姓安乐。”
武松深深吐出一口气,说道:
“圣上英明,我朝太平不假。”
“但每年给辽国的岁币,哪个不是民脂民膏?”
“我等吃朝廷俸禄、享受百姓米粮,却不能为他们分忧,岂非尸位素餐?”
“读书人当为国为民,西夏使者却当面折辱圣上,扬言要睡皇后公主。”
“我问你,你能奈何?你写书便能写死他们?”
孙诚被说得哑口无言。
武松继续说道:
“我等读书人不可闭门造车,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提刀破强敌!”
“君子六艺,骑射弓马都在其列。”
最后,武松说道: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外面的情势如何,非你所知。”
“我今日说句话,往后几年便知分晓。”
孙诚明显不服气,拜道:
“武修撰请说。”
“我朝最大的强敌便是辽国,但辽国已是强弩之末,马上有一个更强大的敌国,它将覆灭辽国。”
“届时,我大宋就须与它为敌!”
“我朝如今的战力,尚且不如辽国,若是遇到,你以为当如何?”
孙诚和董逸同时悚然,震惊地看着武松。
“恐有灭国之危!”
武松说完,孙诚半晌才说道:
“武修撰耸人听闻,你有何证据?”
武松叹息道:“你等太无知了,你且去打探辽国会宁府的消息。”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圣人见微知著,你学识太浅。”
“我今日出征西夏,并非只为抵御西夏,我此去是为了救国、救天下苍生!”
孙诚心中不服,却又无法反驳。
“待我问了辽国的事情,再回答武修撰。”
说罢,孙诚急匆匆走了。
董逸抬头看着武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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