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晓得了,此事要紧,我现在便走。”
拿来笔墨,欧阳雄写了一封信。
戴宗贴身藏了,立即出门。
时迁先回去,武松带着欧阳雄回到秦王府。
王贵妃见了武松,起身问情况。
武松安慰几句,说正在想办法。
王贵妃知道事态严重了,不住地落泪。
“秦王与武爱卿情同手足,你一定要想法子。”
“娘娘放心,我守在这里,秦王必定无事。”
欧阳雄安慰道:
“娘娘宽心,我已托人回天师府,必定有法子的。”
王贵妃听了,越发惆怅:
“此去天师府千里之遥,远水怎能救得了近火?”
武松说道:
“娘娘放心,送信的是枢密院承旨戴宗。”
“他日行八百里,夜行六百里,一日夜便能来回。”
武松把戴宗安排进了枢密院,职务是:
枢密院承旨。
这个职务负责枢密院机要军报的转送。
这个职务不高,但是非常重要。
枢密院出来的文书,事关军务大事,如果被送信人从中掉包,后果很严重。
所以,武松让戴宗任职,确保文书绝对安全。
“哦,是他,本宫早有听闻。”
“去年西夏交战时,便是他送的捷报。”
武松说道:
“正是,娘娘宽心,我守在此处,秦王必定无恙。”
王贵妃这才放心了些。
心里松下来,疲惫感袭来,王贵妃坐在交椅上睡着了。
武松和欧阳雄坐在床头床尾,守着赵楷。
武松心中暗道:
老子天伤星下凡,难道镇不住区区女鬼?
不说武松守在秦王府。
且说戴宗拿了欧阳雄的信,快速出了京师。
腿上绑了甲马,拿出黄符,咬破舌尖,手指沾了舌尖的心头血,在符纸上还出一道血符引燃,念道:
“曦轮照我影,八荒缩地庭!急急急!”
黄符引燃,腿部的甲马迸射出一阵血光,戴宗身形猛地往前射出。
官道上刮起一阵狂风,行人只见一道黑影窜出,便已经看不见了。
从开封府到信州龙虎山,直线距离八百里。
但途中山阻水绕,道路远不止八百里。
赵楷命在旦夕,戴宗腿不停歇,从中午一口气跑到日落黄昏,人已抵达淮南西路舒州。
眼看就要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