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并无陡坡。然而,第二天清晨,他却被人发现脸朝下漂浮在距离酒馆不远的一段平静的河湾里,早已溺亡多时。河水不深,甚至未能没顶,而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淹死”了。
第二个,死得更是离奇。他独自一人在肉铺后面的小屋里过夜(赵屠户死后,肉铺暂时歇业,他负责看管)。第二天晌午,有人去找他,发现屋门虚掩,推门进去,只见他直接挺地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他自己平日里惯用的、那柄厚背薄刃、吹毛断发的杀猪刀!刀身几乎全部没入体内,只留下刀柄在外。现场没有搏斗痕迹,也没有外人进入的迹象。那柄刀,就好像是他自己,以一种绝无可能的角度和力量,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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