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戴缨手上一顿,问道:“不启程?”
“是呢,适才婢子问过了。”归雁走到戴缨身边,为她穿衣。
“可有说什么原因?”
“好像是陆大人病了。”
“病了……”戴缨呢喃一声。
梳洗毕,房里开始摆早饭,一钵油亮亮的鲜汤面,上面浮着白乎乎的鱼肉丸,点缀葱花,几碟翠绿的时蔬,还有嫩肉脯,鲜肉炸,并几种不同的果儿,最后又端上饭后甜奶羹。
只是一顿早饭,几乎摆了一桌面,活像备得小宴席。
戴缨简单吃了一些,让人将餐盘撤去。
也就是说今日还得在此处歇一日,想到这里,戴缨脑中不免荡起那晚驿馆中,压持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他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