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且,从刚才的情况看,先生在杨家枪法上的造诣已是颇为不弱,可他明明才二十来岁的年纪。
秦渊自然不能说杨家枪法,是传道珠攫取丶灌顶而来。
转念之间,已是笑道:「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我几年前在县学求学时,无意间在书坊找到了一本枪谱。」
「我见其招式精妙,便忍不住摸索着练习,权当是强身健体了。」
秦渊语气平和,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原来如此。」
父亲和那个人,肯定是没有枪谱流传下来的。
这点她可以确信。
但从高祖传至父亲,那麽多代,期间有枪谱流落在外,倒也并非不可能。
见秦渊神色坦然,不似作伪,穆念慈疑虑烧减。
可看着秦渊手中那简陋粗糙的木枪,她心底的那股惊异却难以散去。
秦渊如此年轻,只凭枪谱自行摸索,竟能将杨家枪法练到这般纯熟凌厉的地步。
这份天资和悟性,未免太惊人了。父亲练枪数十年,也就这般造诣了。
「先生真是天纵奇才,仅枪谱自行摸索,便能将杨家枪法练至此等境界,实在令妾身……叹为观止。」
「穆娘子过誉了。」
秦渊谦虚地摆摆手,「不过是照猫画虎而已。」
「娘子熟悉这枪法……等等,杨家枪法,杨过,穆娘子……莫非与这枪法原主人家,有些渊源?」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穆念慈娇躯微微一颤,勉强冲秦渊笑了一笑,「妾身失态,扰了先生雅兴,这便继续去准备朝食。」
她下意识地转身,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向前院灶房,满脑子都是纷乱往事,一时竟忘了把儿子叫走。
秦渊微微一笑,也不点破穆念慈身份,拉开架势,继续练习枪法。
杨过见母亲离去并未唤他,而先生也似乎不介意他观看,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眼珠一转,索性穿过月门,紧盯着秦渊的每个动作,小脸上满是痴迷和兴奋。
甚至还不自觉地模仿秦渊动作,小胳膊小腿不时地比划那麽两下,口中还如秦渊那般发出嘿哈之声。
「怎麽,过儿,想学?」
一套枪法练完,秦渊收枪而立,笑着看向正比划得起劲的小家伙。
杨过吓了一跳,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一般,红着小脸收起手脚。
「想!先生,您能教我吗?」小家伙用力点点头,眼珠子亮晶晶的。
秦渊心中一动。
教杨过读书识字,是传道授业,教杨过习武练枪,应该也算的吧。
「来,试试。」
秦渊目光一转,找来根一米多长的小木棍,递给杨过,笑道,「我今日便教你最基础的站姿和握枪之法。」
「是,先生。」
杨过兴奋得脸蛋红扑扑的,连忙伸出双手,结过小木棍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稀世珍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