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疗伤吧,这里交给我和蒙将军就好。”
陈墨点了点头,被项伯扶着,慢慢朝着咸阳宫走去。刚走到宫门口,就看到一个斥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单膝跪地:“陛下!陈大人!城外的军队查清了,是楚国的旧部,领头的是钟离烈的副将,手里还拿着楚国的军旗!他们的装备很精良,还有墨家改良的弩机,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楚国旧部?墨家弩机?”陈墨停下脚步,心里一沉——钟离烈果然还在利用墨家的技术,而且还拉拢了楚国的旧部,看来这场叛乱,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
嬴政此时也赶到了,听到斥候的报告,脸色铁青:“钟离烈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带着楚国旧部来犯咸阳!蒙恬,你立刻率军五万,去城外抵御,务必守住咸阳城!”
“臣遵旨!”蒙恬躬身领命,转身就要走。
“等等。”陈墨拦住他,“蒙将军,钟离烈的军队里有墨家弩机,这种弩机射程远,威力大,不能硬拼。你可以让士兵们用盾牌组成方阵,挡住弩箭,再派一队精锐,从侧面绕过去,切断他们的粮草,这样就能不战而胜。”
蒙恬点了点头:“多谢陈大人提醒!臣记住了!”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嬴政扶着陈墨,走进咸阳宫的偏殿,让太医给陈墨疗伤。太医解开陈墨胸口的白布,倒吸一口凉气——伤口已经化脓,还在渗血,若是再耽误,恐怕会有性命之忧。“陛下,陈大人的伤必须立刻手术,取出里面的箭镞,否则……”
“立刻手术!”嬴政毫不犹豫地说,“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治好陈墨!”
太医点了点头,拿出手术刀和草药,开始给陈墨手术。陈墨咬着牙关,没有哼一声,可额角的冷汗还是不停地往下淌。项伯站在一旁,看着陈墨痛苦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陈墨都是为了他,为了大秦,才受了这么多苦。
手术进行了一个时辰,太医终于取出了箭镞,给陈墨敷上草药,重新包扎好。“陛下,陈大人的箭镞取出来了,可他失血过多,还需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劳心了。”
嬴政点了点头,让项伯留下来照顾陈墨,自己则去了大殿,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
偏殿里,项伯给陈墨端来一碗参汤,小声说:“先生,你好好休息,城外有蒙将军,城里有扶苏公子,不会有事的。”
陈墨喝了一口参汤,慢慢道:“伯儿,你去把冯劫的账本拿来,我想看看,他到底和哪些人有勾结。”
“先生,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再劳心了!”项伯连忙劝阻。
“没事。”陈墨摇了摇头,“只有查清冯劫的勾结,才能知道钟离烈的下一步计划,不然我们永远都是被动的。”
项伯拗不过陈墨,只能去太史令的书房,把冯劫的账本拿来。陈墨接过账本,一页一页地翻看,眉头越皱越紧——账本上记录着冯劫和六国旧部的往来,有燕国的贵族,齐国的大夫,还有楚国的旧将,甚至还有墨家的一些工匠,他们都给冯劫送过黄金,显然是和冯劫勾结,想要颠覆大秦。
“先生,你看这里!”项伯指着账本上的一行字,“冯劫在一个月前,给一个叫‘吕先生’的人送了十万两黄金,还备注着‘助夺天下’!这个‘吕先生’是谁?”
陈墨心里一动,“吕先生”?难道是吕不韦的旧部?吕不韦当年权倾朝野,虽然后来被嬴政罢相,可他的旧部还在,若是他们和钟离烈勾结,那后果不堪设想。“伯儿,你去把这个‘吕先生’的线索告诉扶苏公子,让他派人去查,务必查清这个‘吕先生’的底细!”
项伯点了点头,立刻跑了出去。陈墨看着账本,心里满是焦虑——钟离烈有楚国旧部的支持,有墨家工匠的技术,还有吕不韦旧部的财力,这场叛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平定的。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扶苏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陈先生!不好了!城外的楚国旧部突然撤军了!蒙将军派人去追,却发现他们的粮草早就被转移了,像是故意引我们去追!”
“故意引我们去追?”陈墨心里一沉,“不好!钟离烈的目标不是咸阳城,是……是书同文的工坊!他知道我们把修复好的文字范本放在那里,想要烧了范本,断了大秦统一文字的根基!”
扶苏脸色一变,立刻道:“我这就带人去书同文工坊!”
“等等。”陈墨拦住他,“钟离烈肯定在工坊周围设了埋伏,你不能硬拼。你带一队精锐,伪装成工匠,悄悄去工坊,守住范本,我让人去通知蒙将军,让他率军从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