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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国玉玺是大秦的象征,寡人当然要来拿回来。”嬴政冷声道,“钟离烈,你打着项燕的旗号,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项燕的在天之灵,对你失望吗?”
钟离烈冷笑一声:“项燕将军的在天之灵,只会希望我为楚国报仇!秦灭六国,杀了多少百姓,你以为用‘封王封侯’的手段,就能收买人心吗?今天,我就要让你和你的大秦,一起灭亡!”
他说着,就要点燃“轰天雷”的引线。陈墨见状,立刻冲上去,大喊道:“钟离烈!你看看这是什么!”
钟离烈回头,看到陈墨手里拿着一枚青铜令牌——那是项燕生前的将军令,上面刻着“忠”字。“你怎么会有父亲的将军令?”项伯也冲了上去,眼里满是愤怒,“你说你是为了楚国,可你用‘轰天雷’炸粮库、烧书同文工坊,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这就是你所谓的报仇吗?父亲要是知道,绝不会认你这个副将!”
钟离烈的身体颤了颤,手里的“轰天雷”差点掉在地上。他看着项伯,又看了看陈墨手里的将军令,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就在这时,祭坛周围的百姓中突然冲出几个黑衣人,朝着嬴政扑去:“杀了嬴政!为六国报仇!”
“保护陛下!”蒙恬和王贲立刻冲上去,与黑衣人厮杀起来。祭坛上的钟离烈见状,眼神一狠,就要点燃引线,却被项伯一把抓住手腕:“钟离烈!别再执迷不悟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钟离烈的“轰天雷”掉在地上,滚到了祭坛边缘。陈墨立刻冲过去,想要捡起“轰天雷”,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两人缠斗起来。
嬴政看着混乱的场面,拔出腰间的剑,朝着冲过来的黑衣人刺去。百姓们被吓得四处逃窜,王贲的士兵们努力维持着秩序,却还是有几个黑衣人冲到了祭坛上。
“轰!”一枚“轰天雷”被黑衣人点燃,在祭坛旁边炸开,气浪掀飞了几个士兵,也炸伤了项伯的胳膊。
“项伯!”陈墨大喊一声,摆脱黑衣人,冲到项伯身边,扶起他,“你没事吧?”
项伯摇了摇头,指着钟离烈:“他要跑!”
陈墨回头,看到钟离烈捡起传国玉玺,朝着祭坛后面跑去。“蒙将军!拦住他!”陈墨大喊道。
蒙恬立刻追上去,与钟离烈缠斗起来。钟离烈的剑法狠辣,蒙恬的长枪也不甘示弱,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就在蒙恬的长枪快要刺中钟离烈胸口时,钟离烈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枚“轰天雷”,朝着蒙恬扔去。
“小心!”陈墨大喊一声,冲过去推开蒙恬,“轰天雷”在他们身边炸开,气浪将两人掀飞。陈墨的胸口伤口再次裂开,鲜血直流,晕了过去。
“陈先生!”项伯和蒙恬同时大喊,想要冲过去,却被黑衣人拦住。
钟离烈趁机摆脱蒙恬,拿着传国玉玺,朝着天坛外跑去。王贲见状,立刻率军追上去,却被钟离烈的手下拦住,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
嬴政看着晕过去的陈墨,心里满是焦急:“快!传太医!”
太医立刻跑过来,给陈墨包扎伤口,检查脉象。“陛下,陈大人失血过多,伤势加重,需要立刻回咸阳宫治疗,否则……”
“立刻抬回咸阳宫!”嬴政下令道,士兵们立刻抬起陈墨,朝着咸阳宫的方向跑去。
项伯看着陈墨被抬走,又看了看远处逃走的钟离烈,眼里满是愤怒和自责——他没能拦住钟离烈,还让陈墨受了重伤。
蒙恬走到项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自责了,我们已经派人去追钟离烈了,他跑不了多久。现在最重要的是陈大人的伤势,我们先回咸阳宫,看看陈大人的情况。”
项伯点了点头,跟着蒙恬,朝着咸阳宫的方向走去。天坛周围的百姓已经被疏散,地上只剩下打斗的痕迹和“轰天雷”炸开的焦黑印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
咸阳宫的偏殿里,太医正在给陈墨做手术,取出伤口里的碎石。嬴政和扶苏站在一旁,脸色凝重,看着陈墨苍白的脸,心里满是担忧。
“陛下,陈大人的伤势很严重,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晚了。”太医做完手术,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嬴政说道。
嬴政点了点头:“你们一定要尽全力救治陈墨,无论用什么药,都可以!”
“是,陛下。”太医躬身领命,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陛下!不好了!追钟离烈的士兵回来禀报,钟离烈跑了,还带走了传国玉玺!他们在钟离烈的藏身之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