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多了几分安稳。他知道,这是陈墨的仁政带来的改变,也是魏地百姓真正想要的生活。
次日清晨,咸阳城外的秦军大营里,旌旗招展。王贲穿着黑色甲胄,站在高台上,看着下方整齐排列的秦军和魏地士族军队。魏王假穿着秦廷送来的锦袍,骑着马,走在魏地军队的最前面,身后跟着的是自愿助战的魏地百姓,手里拿着锄头、镰刀,却眼神坚定。
“王将军,魏地百姓已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魏王假勒住马,对着高台上的王贲抱拳道。
王贲点了点头,声音洪亮:“多谢侯爷!今日我们共同御敌,不仅是为了大秦,更是为了魏地的太平!”
号角声响起,军队朝着酸枣的方向进发。沿途的百姓纷纷站在路边,给军队送水送粮,有的还自发加入队伍,想要为守护家园出一份力。项伯骑着马,走在陈墨的软轿旁,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感慨——他终于明白陈先生所说的“仁德”是什么,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靠民心归附。
软轿里,陈墨靠在软垫上,手里拿着一枚从钟离烈信使身上搜出的玉佩——上面刻着“吕”字,还有吕不韦旧部的标记。他轻轻摩挲着玉佩,心里思索着:“吕先生”要传国玉玺,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复辟吕氏势力,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蒙毅的轻骑匆匆赶来:“陈大人!王将军!酸枣那边有消息了!‘吕先生’果然在吕不韦的旧宅里,而且还聚集了不少六国旧部,但大部分旧部不愿再发动战乱,已经倒戈,只剩下钟离烈和几百个死士还在负隅顽抗!”
“倒戈了?”陈墨眼睛一亮,“是因为魏地百姓的影响吗?”
“是!”蒙毅点头,“很多旧部看到魏地百姓自愿助战,知道百姓想要太平,不愿再跟着钟离烈作乱,所以纷纷倒戈,还供出了钟离烈的计划——他想在今夜子时,用‘轰天雷’炸开吕不韦旧宅的密室,取出里面的‘秘器’,然后带着玉玺逃往齐地!”
“子时?”王贲脸色一变,“我们必须在子时前赶到酸枣,阻止他!”
军队加快速度,朝着酸枣的方向疾驰。夕阳西下时,终于看到了酸枣的轮廓。吕不韦的旧宅坐落在镇子的最东边,周围已经被倒戈的六国旧部包围,只留下几个出口,等着钟离烈自投罗网。
“行动!”王贲一声令下,秦军和魏地军队立刻展开包围,将旧宅团团围住。蒙毅带着轻骑,悄悄靠近旧宅的大门,准备突袭。
旧宅里,钟离烈正站在密室门口,手里拿着传国玉玺,对着“吕先生”怒吼:“你骗我!你说要帮我复楚,可你根本就是想利用我,复辟吕氏势力!”
“吕先生”穿着黑色长袍,脸上戴着面具,声音沙哑:“钟离烈,若不是我给你财力和武器,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传国玉玺不仅能让我复辟吕氏,还能打开密室里的‘秘器’——那是吕不韦当年留下的‘震天雷’,威力足以炸平咸阳城!等我拿到‘秘器’,整个天下都是我的!”
钟离烈脸色惨白,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吕先生”的棋子。他看着手里的传国玉玺,突然举起玉玺,就要朝着地上摔去:“我就算毁了玉玺,也不会让你得逞!”
“住手!”“吕先生”大喊一声,拔出剑,朝着钟离烈刺去。两人立刻缠斗起来,密室门口的青铜灯被打翻,火光摇曳,照亮了密室里堆放的“轰天雷”。
就在这时,大门被猛地踹开,蒙毅带着轻骑冲了进来:“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钟离烈和“吕先生”同时一愣,“吕先生”趁机一剑刺中钟离烈的肩膀,夺过玉玺,朝着密室里跑去:“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他拿起一个“轰天雷”,就要点燃引线。
“小心!”项伯冲进去,一把抓住“吕先生”的手腕。钟离烈忍着疼痛,也扑上去,帮助项伯制服“吕先生”。蒙毅的士兵立刻上前,夺下“轰天雷”,将两人绑了起来。
王贲走进密室,看着里面堆放的“轰天雷”和一个黑色的铁盒——那就是“秘器”,上面刻着吕不韦的标记。他打开铁盒,里面装着一张图纸,上面画着“震天雷”的设计图,还有一行小字:“此物威力无穷,慎用,慎用。”
“还好及时阻止了。”王贲松了口气,将图纸收起来,“把钟离烈和‘吕先生’押下去,严加看管!传国玉玺收好,送回咸阳宫!”
士兵们领命,押着两人离开。项伯看着钟离烈的背影,心里没有了之前的复杂,只剩下失望——钟离烈为了报仇,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