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必亡!”
咸阳城内的百姓们听到喊声,纷纷涌上街头,人心惶惶。赵忠趁机大喊:“公子扶苏抗旨不遵,导致李由将军战死,百姓们都在质疑公子的忠心!陛下,您若不处置公子,民心会大乱!”
胡亥也道:“父皇,扶苏哥哥抗旨,您要罚他!”
扶苏看着城外的首级,又看着城内慌乱的百姓,再看着手里的伪诏,心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嬴政看着扶苏,又看着城外的叛军,再看着赵父和胡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吐在密诏上,染红了“骊山”二字。“朕……朕没有写密诏……” 嬴政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扶苏连忙扶住他。
“父皇!” 扶苏的声音带着哽咽。
嬴政靠在扶苏怀里,看着远处陈墨的墓碑方向,又看着学宫的炊烟,心里满是悔恨——他不该让赵父留在胡亥身边,不该让李斯入天牢,不该让扶苏陷入两难。大秦的根基,不是毁在叛军手里,是毁在他的猜忌和赵父的阴谋里。
“扶苏……率军……平叛……” 嬴政的声音微弱,“守住……郡县制……守住……文脉……别让……陈墨……失望……” 说完,嬴政眼前一黑,昏死在扶苏怀里。
“父皇!” 扶苏大喊着,抱住嬴政,眼泪掉在他的帝袍上。
赵忠看着昏死的嬴政,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悄悄从怀里掏出另一卷密诏——上面写着“嬴政病危,传位于胡亥,扶苏通叛,赐死”,玉玺印是仿刻的,却足以以假乱真。他将密诏递给胡亥,低声道:“公子,现在,该您登基了。”
胡亥看着密诏,又看着昏死的父皇,再看着城外的叛军,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恐惧。他不知道,这道密诏,会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会让大秦的命运,彻底走向规划中的“沙丘之变”。
城外,项梁的叛军开始攻城,喊杀声震天;城内,百姓慌乱逃窜,学宫的学士们守护着典籍,却发现内鬼已将《尚书》残本送出城外;扶苏抱着昏死的嬴政,看着手里的伪诏,看着胡亥手里的“传位诏”,陷入了绝境——他若率军平叛,就是抗旨;若遵诏赐死,大秦就会落入胡亥和赵父手中。
而在骊山陵墓旁,陈墨的墓碑前,一名黑衣人悄悄埋下一枚蛊虫卵,卵上刻着“沙丘”二字——这是赵父的最后一步,只要嬴政驾崩,蛊虫卵就会孵化,污染陈墨的墓碑,断了大秦最后的文脉根基。
悬念,在咸阳的烽烟中达到极致——嬴政能否醒来?扶苏会选择抗旨平叛还是遵诏赐死?胡亥是否会登基,成为赵父的傀儡?学宫的典籍能否守住?项梁的叛军能否攻破咸阳?大秦的命运,终究悬在了一线,而这一切的答案,都藏在赵父手里的那道伪诏,和扶苏怀中昏死的始皇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