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父亲,之前跟着扶苏参军的百姓。
“陛下……保护好小虎……” 中年汉子吐着血,说完便倒了下去。小虎抱着父亲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却依旧握紧菜刀,不肯后退。扶苏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红,举起长剑,朝着楚军士兵冲去:“我大秦的百姓,岂容你们伤害!”
巷战的喊杀声惊动了城外的项羽。他骑着战马,站在荥阳东门的废墟上,看着城内的火光,脸色阴沉。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使者从雾中走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递给项羽:“项将军,赵高大人送来的密信,说荥阳有一条秘道,可直通粮仓,若将军从秘道偷袭,定能活捉扶苏。”
项羽接过密信,展开一看,上面详细画着秘道的路线,甚至标注了秦军的布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高倒是会做人。若真能活捉扶苏,我倒要看看,胡亥还能不能守住咸阳!” 他立刻下令,让副将带五千精锐,跟着黑衣使者,从秘道偷袭粮仓。
而粮仓内,扶苏正组织百姓和士兵加固门窗。小虎擦干眼泪,帮着士兵们搬石头,小小的身影在火光中格外坚定。“陛下,楚军好像没动静了。” 副将走到扶苏身边,疑惑地说,“他们会不会是退了?”
扶苏摇摇头,眼神里满是警惕:“不对。项羽不会这么轻易退去,肯定有阴谋。你立刻带人去查粮仓周围的密道,陈先生当年修荥阳时,曾留下几条秘道,防止被围困,项羽很可能会从那里偷袭。”
副将领命而去。扶苏走到小虎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小虎,怕不怕?” 小虎摇摇头,握紧菜刀:“不怕!爹说,陛下是好人,能让我们过上太平日子,我要跟陛下一起守荥阳!” 扶苏看着小虎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有这样的百姓,大秦怎会亡?
可他不知道,项羽的精锐已经跟着黑衣使者,找到了秘道的入口,正悄悄往里走。秘道里漆黑一片,只有火把的光映着士兵们狰狞的脸,他们的脚步声很轻,却像重锤,敲在荥阳的命脉上。
咸阳的粮草营外,胡亥正带着几名亲信禁军,躲在暗处观察。自从知道赵高可能在粮草里动手脚,他就亲自来查——赵高负责押送的粮草,本该三日前送到荥阳,却迟迟未到,胡亥怀疑,赵高是想故意拖延,让荥阳断粮。
“公子,你看!” 亲信禁军指着粮草营的侧门,几个黑衣人手提木桶,正往粮草堆上倒什么。木桶里的液体泛着油光,一遇到火星,立刻燃起小火——他们在烧粮草!
“不好!” 胡亥低喝一声,带着禁军冲了过去。黑衣人们看到胡亥,立刻想跑,却被禁军拦住。“说!是谁让你们烧粮草的?!” 胡亥一把揪住一个黑衣人的衣领,眼神像要喷火。
黑衣人却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自己的喉咙:“赵高大人说了,你们这些逆贼,永远也别想拿到粮草!荥阳的陛下,死定了!” 说完,便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胡亥看着燃烧的粮草,心里一沉。赵高果然在断他们的后路!他立刻下令:“快!灭火!把剩下的粮草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另外,派人去查赵高的行踪,他肯定还在咸阳城里!”
禁军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提水灭火,有的搬运粮草。胡亥站在火光中,看着燃烧的粮草,心里满是焦急——剩下的粮草不多了,若是不能尽快送到荥阳,扶苏哥哥和那里的百姓,都会断粮。
就在这时,老宦官拄着拐杖,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枚玉佩——玉佩是黑色的,上面刻着一个“赵”字,边缘还有一道裂痕,和之前那个黑衣方士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公子!老奴想起来了!这枚玉佩,是赵父当年的信物!赵高是赵父的远房侄子,当年赵父叛乱,赵高就是他的内应!”
“什么?!” 胡亥猛地转身,看着老宦官手里的玉佩,“这么说,赵高从一开始,就是赵父的人?他一直在伪装,想要颠覆大秦?”
老宦官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老奴当年在宫里当差,曾见过赵父给赵高送密信,只是那时候老奴胆小,不敢说……若不是今天看到这枚玉佩,老奴还想不起来……公子,赵高的心太毒了,他不仅想夺权,还想毁掉陈先生留下的文脉啊!”
胡亥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他终于明白,赵高的阴谋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焚书、蛊虫、截杀、烧粮草,都是他颠覆大秦的步骤!“李丞相呢?让他立刻来见朕!” 胡亥下令,语气里满是决绝——他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除掉赵高,否则大秦就真的完了。
而青城山的天师洞外,阿禾和李山终于找到了吕不韦的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