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方法从未试过,风险极大,一旦失败,不仅石门会彻底封锁,公子也可能会遭受反噬。”
扶苏心中一决:“为了父皇,为了大秦,就算有再大的风险,我也愿意一试!”
陈墨看着扶苏眼中的坚定,点了点头:“好!公子随我来。”他带领扶苏走到石门旁,石门上有三个凹槽,分别刻着“秦记”“吕览”“血印”的字样。“公子,你将《秦记》全本放在第一个凹槽,然后将手指割破,按在第三个凹槽上。我会以墨字令牌引导,尝试开启石门。”
扶苏立刻照做,将《秦记》全本放在凹槽中,然后拔出腰间的短剑,割破手指,将鲜血按在“血印”凹槽上。陈墨将墨字令牌放在第二个凹槽,口中默念着晦涩的口诀,令牌上的玄鸟纹路渐渐亮起红光。
石门开始剧烈晃动,发出“轰隆”的声响,凹槽中的《秦记》和令牌同时发光,扶苏的血印也泛起红光。就在石门即将打开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从地宫的阴影中冲出,手中的匕首直指扶苏的后心!
“小心!”李由大喊一声,立刻扑上前,用身体挡住了匕首。匕首深深刺入李由的后背,鲜血瞬间涌出。
“李由!”扶苏大惊,转身一剑刺向黑影。黑影身手矫健,侧身避开,露出了真面目——竟是宫中的一名宦官,也是嬴政身边的亲信,赵忠!
“赵忠,你为何要加害公子?”陈墨怒喝,手中的连弩对准了赵忠。
赵忠冷笑一声,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我本是赵国贵族,当年秦灭赵时,我全家被秦军所杀,我侥幸逃脱,入宫为宦,就是为了今日!嬴政、扶苏,你们父子欠我的,今日我便要你们血债血偿!”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塞进嘴里,“我已服下剧毒,今日就算死,也要拉你们陪葬!”
说完,赵忠朝着石门冲去,想要破坏开启的机关。扶苏立刻上前阻拦,与赵忠厮杀在一起。赵忠虽为宦官,但身手不凡,显然是受过专门训练。扶苏的伤势尚未痊愈,渐渐落入下风。
陈墨见状,立刻下令:“墨卫听令,拿下赵忠!”墨卫们纷纷上前,将赵忠团团包围。赵忠拼死抵抗,手中的匕首挥舞,划伤了几名墨卫。
就在这时,赵忠突然朝着嬴政的石床冲去,想要刺杀嬴政。“休得放肆!”夏无且拿起身边的药杵,朝着赵忠砸去。赵忠侧身避开,却被扶苏一剑刺穿了胸膛。
赵忠倒在地上,临死前眼中满是不甘:“六国旧部……不会放过你们的……大秦……必亡……”
危机暂解,李由被墨卫扶起,脸色苍白。夏无且立刻为他处理伤口:“李由将军伤势过重,需立刻止血疗伤,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扶苏看着李由虚弱的模样,心中满是愧疚:“李由,谢谢你。”
“公子……不必……客气……”李由艰难地说,“保护公子……是属下的本分……”
石门的晃动渐渐停止,最终还是未能完全打开,只留下一道缝隙。陈墨叹了口气:“赵忠的突袭打乱了机关的运行,如今想要开启石门,恐怕更加困难了。”
就在这时,一名墨卫匆匆跑来,脸上带着惊慌:“公子,陈先生,丰邑传来急报,刘邦暗中联络项羽的旧部,想要趁机夺取丰邑,而且他还与匈奴的奸细勾结,意图里应外合,攻打咸阳!”
扶苏心中一沉,刘邦果然野心勃勃,趁他不在丰邑,便要动手。“陈先生,李由就拜托你了。”扶苏说道,“我必须立刻返回丰邑,阻止刘邦的阴谋。父皇这边,还请你多加照料,务必想办法开启石门,取出灵犀草。”
“公子放心!”陈墨点点头,“我会尽快想办法开启石门,陛下的安危交给我。你此去丰邑,务必小心刘邦的诡计,项伯那边,或许可以信任。”
扶苏点点头,转身对墨卫下令:“立刻备马,随我前往丰邑!”
与此同时,丰邑城中,刘邦正坐在县衙的大堂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萧何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主公,扶苏公子很快就会返回丰邑,我们现在动手,恐怕时机未到。而且项伯将军似乎已经察觉了我们的计划,最近对我们的行动十分警惕。”
“时机?”刘邦冷笑一声,“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扶苏在骊山被牵制,嬴政病重,蒙恬的边军还在整顿,章邯和胡亥在咸阳处理善后,丰邑城中只有项伯的少量兵力和我们的人,此时动手,必定能一举拿下丰邑!”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至于项伯,他若识相,便归顺于我,若不识相,便一并除掉!”
曹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