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了,他就不该再和她有多余的任何纠葛,一丝都不该有。他越过她大步离开。手指轻而易举寻到她刚刚亲过的地方一抹,他轻轻摩挲,浅浅的红瞬间化于指腹。他带起的厉风吹起崔宜萝的丝,悄悄地划过如蝶翼般的眼睫又轻轻落下。把人逼急了,崔宜萝却无声轻笑,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那双漂亮眼睛在黯淡的月色下闪映着星子,露出几分锋芒来。可是表哥,该不该的,不是你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