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有多寒酸了。”
陈健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和依恋,只剩下对物质的渴望和对他的鄙夷。他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不用了,我配不上这些东西。”他拿起地上的行李箱,“我走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站住!”朱凯丽喊道,“陈健,你是不是自卑了?是不是觉得跟我有差距了?”
陈健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拉开门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朱凯丽看着紧闭的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看着满桌的珍馐,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心里那点炫耀的快感,很快就被巨大的空虚取代。
她拿起那瓶拉菲,想打开尝尝,却发现自己连开瓶器都没有。这个小小的插曲,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她脸上——她以为自己抓住了通往富贵生活的钥匙,可到头来,连开一瓶红酒的资格都没有。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那满桌的剩菜上,显得格外讽刺。朱凯丽蹲在地上,忽然捂住脸,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好像赢了,又好像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