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给她扎针扎好的。”
替乔星月打抱不平的,是江北杨的妈——张红梅。她嗓子大,这一吼,大家的议论声纷纷平息。
“谢家老太太的腿脚确实好了,我昨天还看见她杵着拐杖在院前晒太阳。”
“这女同志莫不成真是在救人?”
周婆婆:“可救人哪有嘴对嘴,跟人亲嘴的?”
江春燕:“对啊,再是大夫,跟老首长嘴对嘴,像啥话?”
张红梅指着周婆婆和江春燕,“不像话?没见陈师长快没气了,她是在救命,你们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良心过得去吗?”
就在这时,陈嘉卉挤进来,看见父亲陈胜华倒在地上,一个年轻且陌生的女同志在对其做着心肺复苏,旁人你一句我一句。
她赶紧疏散人群,“麻烦大家往后退一退,保持空气流通,别堵在这里。”
“嘉卉,你来得正好。”江春燕拉住陈嘉卉的手,污蔑道,“乔星月这小贱蹄子,刚刚趁你爸昏迷的时候,亲你爸的嘴。她就是想勾引你爸。”
这般污蔑,陈嘉卉简直要气笑了,她挥开江春燕的手,道:“你懂什么,这叫人工呼吸。不懂就别瞎说。”
江春燕是什么样的货色,陈嘉卉还分不清?
早些年,这个老女人一直借着邓叔叔救过谢师长的命为由,不知道占了谢家多少便宜,这次回锦城准是又来吸谢家的血来了。
陈嘉卉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她知道给她父亲做人工呼吸的女同志,是在争分夺秒地救人性命,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很有救人经验的大夫。
看向乔星月时,陈嘉卉的眼里不仅有感激,还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救人手法就这般娴熟了得,不慌又不忙,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她父亲的脸色又恢复了血色。
陈嘉卉激动地跪在地上,眼里热泪盈眶,“爸,你没事吧?”
“嘉卉,不哭啊,没事,爸刚刚只是突然有点晕。”陈胜华还不知道是谢家的保姆乔星月救了他,只见女儿在面前落着泪。
没一会儿,卫生所的担架便抬来了,将刚刚苏醒过来的陈胜华抬走了。
陈嘉卉着急父亲的安危,匆匆忙忙跟乔星月道了谢,跟着去了卫生所,连乔星月叫啥名啥都忘了问。
第二天。
陈嘉卉特意到了江北杨家,把江北杨的妈张红梅喊了出来。
张红梅站在自家院前,想让陈嘉卉进屋坐会儿,陈嘉卉急着要去答谢恩人,便没进去。
“梅姨,我就不进屋了。昨天救了我爸的那个女同志,你认识吗?我想登门拜谢。”
陈嘉卉此刻正拎着一捆红糖,一网兜鸡蛋,还有一网兜香蕉苹果,这是准备拿去答谢恩人的。
“你说乔同志呀,她就住在你兰姨家,在你兰姨家当保姆。”
“她姓啥?”
“姓乔啊,叫乔星月。乔同志不仅名字好听,人也长得惹眼。”
乔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