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邓盈盈心里慌了,“咋没人呢,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中铭哥和星月姐姐脱光了衣服在这里搂搂抱抱的。”
“胡闹!”陈胜华一声呵斥。
脸色严肃的他,用最严厉的语气批评道,“邓盈盈同志,你身为烈士子女,岂能如此抹黑部队军人?回去写五千字的检讨书张贴在大院公示栏,再有下次,取消你烈士子女的待遇补贴。”
邓盈盈站在玉米地里左瞧右瞧,根本不见乔星月和谢中铭的身影。
她不甘心。
江春燕跟她说,那配种的兽药药效很猛,当初她爸被她妈算计后,可是一个晚上要了她妈好几次。
乔星月和谢中铭明明半个小时前还在这里做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没人?
陈胜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这邓盈盈的阴谋还好是没得逞,否则中铭和星月的名声真要毁在这邓盈盈的手上。
他挥挥手,望向围观的人,“还站着干什么,都散了。”
众人作鸟兽散尽状,纷纷离开。
留下站在晚风中,风中凌乱又满心不甘的邓盈盈,气急败坏地望着那片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玉米地。
江北松站在田埂上。
他本是想跳进玉米地里,喊邓盈盈出来,可是此时此刻他看着邓盈盈,咋觉得有些陌生?
平日里那个处处替人考虑,善解人意的邓盈盈,今天咋换了一副面孔,恨不得毁了中铭的名声?
她不是说,她真心祝福中铭和星月同志二人吗?
嫉妒真能让人面目全非?
江北松抬腿,走向玉米地,准备纵身跳下去,陈胜华喊了他一声,“北松,你过来一下。”
江北松闻声回头,跟着陈胜华朝田埂那头走去,“陈师长!”
天色已经渐渐擦黑了,一如陈胜华那阴沉沉的脸色,“北松,你知道邓盈盈她妈,也就是你江姨,当初是如何嫁给你邓叔的吗?”
江北松肩背挺得笔直,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陈胜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按理说,我不应该把部队里如此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我作为你的长辈,有必要跟你提个醒。”
在部队,陈胜华是首长,是领导。
私下,是叔叔。
江北松换了一种叔侄间的口吻,道,“陈叔,有啥事您直说吧,侄儿向来都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黑麻麻的田埂间,陈胜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江姨当初是用配种的兽药,算计了你邓叔,所以才成了军嫂,才有了邓盈盈。邓盈盈有这样的妈,受你江姨的影响,她的心思也不纯净。方才她想毁中铭名声的事,你也看见了。”
江北松一点便通,“陈叔,您的意思是说,盈盈爱生恨,所以给中铭也下了那种药?”
陈胜华:“不无这种可能。”
说罢,他拍了拍江北松的肩,“北松,你的个人问题,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别被邓盈盈同志表面的样子给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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