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黄桂兰和谢江都是有文化的人,还没见过这般蛮不讲理之人。
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该咋应对。
按理说,星月是胖丫,是曾秀珠的女儿,他们谢家确实该补上这笔彩礼钱,但五千块钱,实属多了些。
家里所有存款加起来,倒是有这么多钱。
但这钱他们还不如都给星月留着,拿给星月,让星月过好日子,干啥要拿给这曾秀珠?
黄桂兰说,“亲家,星月虽是你亲闺女,但按理习俗,我们最多给你五百彩礼。还有,你之前百般欺负星月,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坑我儿子的钱,也都该还回来,那是给星月的钱,不是给你的。这彩礼就从之前的钱扣出来吧。”
“兰姨,你甭理她。她这人歪理多了去。”乔星月挽住黄桂兰的手腕。
两人像是亲母女一样亲密。
随即,乔星月拍了拍黄桂兰的手,“交给我。”
说罢,松开黄桂兰,众人还没看清,她走近曾秀珠时,手里的银针已经扎在了曾秀珠的身上。
曾秀珠本是想躲开的,但根本反应不过来。
那股熟悉的,又麻又痛又动弹不得的感觉又来了,疼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乔星月不想再听曾秀珠在这里罗里吧嗦的,不停地聒噪,她推了推曾秀珠,“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
这个“请”字,特地加重了证据。
顺势,从帆布包包里拿出一方手帕,里面包裹着她随身携带的银针。
那意思是说,曾秀珠要是再不走,她又要继续往她身上扎针。
“赶紧走!”她推了曾秀珠一掌,曾秀珠疼得去拔方才扎进血肉里的银针。
针头刚被她动了一下,更疼了,“嘶……我走,我走……”
费半天口舌!
乔星月方才就不该让她啰嗦。
她在谢中铭面前,压低了声音,“去借辆车来,一会儿直接送派出所,把她签字按手印的条子,还有保证书,以及这些年她联合茶店村前任村长坑你钱的电报,还有你在邮局的汇款凭证,都带上。”
这回不给曾秀珠留任何后路,直接起诉。
这个年代,坑蒙拐骗高达六千多元,就算她们拿回3400,还有3000多,足以判刑的。
乔星月押着曾秀珠的胳膊,看了黄桂兰和谢江、陈素英一眼,“兰姨,谢叔,奶奶,我和中铭出去一趟,解决完曾秀珠的事情马上就回来。”
说着,又推了曾秀珠一掌,“赶紧走!”
人走后,谢江和黄桂兰陈素英,半天没反应过来。
所以说……星月真的就是失踪多年的胖丫?
“奶奶,中铭叔叔和妈妈带走的那个婆婆是谁呀,他们去干啥?”
黄桂兰一手牵着安安,一手牵着宁宁,蹲下来,把两个娃抱在怀里,眼里光彩照人,“安安,宁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