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法子后,黄桂兰仿佛是换了一种更通透的活法。
以前总是顾着老邓救过她家老谢的性命,不管这两母女再过分,她都忍了。
结果越是忍耐,这两母女越是变本加厉。
黄桂兰想到星月刚要她家老四坦白身份,解除误会,两人还没好好过一天安生好日子,结果双双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
那扫帚毫不客气地,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两母女,左一下,右一下,把这两母女一路拍打,一路往院外赶出去。
躲到院外的邓盈盈,被激怒了,她站在树荫下“兰姨,你以前挺温柔挺和蔼的,咋跟乔星月这个狐狸精呆了一段时间,也跟着学得像泼妇一样呢?这乔星月真是个祸害精,跟她呆在一起的人准没好事。”
邓盈盈的目的还没达到,她擦着额角的汗,继续喋喋不休,“兰姨,看在曾经你对我和我娘一直很关照的份上,我劝你赶紧把乔星月这个祸害给赶出去,别让她在你家当保姆了。她这次是害得中铭哥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下次说不准就害中铭哥直接被部队给开除了……”
只要能把乔星月给赶走,邓盈盈就能解气。
要不是乔星月,再过二三十天,她就能告诉谢家的人,她怀了谢中铭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地嫁进谢家,当团长夫人。
都怪这乔星月坏她好事。
听到邓盈盈吆喝,有不少大院的邻居闻声赶过来,围观在谢家的小院门前。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邓盈盈想把事情搞大。
那又胖又黑的周婶子,和江春燕是一路货色,不仅人长得贼眉鼠眼,还有很多坏心思。
周婶子因为安安和乔星月结了梁子,巴不得这乔星月被赶出大院,听邓盈盈说起乔星月和谢家老四搞破鞋的事,不由多打探了几句。
“邓同志,乔星月这狐狸精是真和谢家老四搞破鞋,钻玉米地了吗,你亲眼看见的?”
邓盈盈朝谢家小院里望去,已不见黄桂兰的身影,她丢下扫帚进了堂屋,也不知道是去干啥了。
她特意扯着嗓子陈述着,“那还有假,我亲眼看见乔星月和谢团长钻的玉米地,当时陈嘉卉她爹陈师长还在呢。这事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要不然,今早保卫科的人干啥要把谢团长和乔星月两个人给带走。”
闻言,周大红那张黑黢黢的大肥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来,“啥,谢家老四和乔星月那狐狸精,真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
邓盈盈就怕这大院的人不知道似的,又扯了扯嗓子,拔高了音量,“可不被带走了。就今早,在机关幼儿园门口,这两人送那对双胞胎去上学时,直接被带走的。”
周大红拍拍大腿,连连叫秒,“这可不就是报应!”
邓盈盈再也不装了。
反正她得不到谢中铭,无论她怎么讨好谢家的人,谢家的人依然只喜欢乔星月不喜欢她。
那她就要把谢家的名声给搞烂。
“乱搞破鞋的人,保卫科的人当然要带走调查。”
谢家堂屋,陈素英气得手中的拐杖用力杵地,一下又一下,手发着抖,“这江春燕邓盈盈母女简直狼心狗肺,这些年我们谢家对她娘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