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就是后代的基因序列必须以某一方的基因为绝对主导!像什么游戏,动漫或小说中那种父母基因各占50%的‘半精灵’?从专业生物学的角度分析,这些玩意不可能存在。剧烈的基因冲突会在胚胎早期就导致发育崩溃,绝对不可能活到出生,这是生物学基本定理。”
她指了指自己,语气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而我,就是那种极低概率下的‘幸运儿’我的基因序列,以我母亲、伊瑞尔精灵的基因为绝对主导,占比超过97%以上。这才能稳定存活下来。很幸运,同时继承了母亲的绝对基因主导和父亲所赋予的圆耳突变。”
“所以,从血缘和生物学分类上讲,我,梦千道,应该被准确地划分为伊瑞尔精灵。”她清晰地说出这个定义,粉色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科学事实,“而不是什么浪漫的‘半精灵’。我这副人类的外貌,尤其是这对耳朵,只是基因表达上的一点意外。当然,我也确实继承了我母亲那一脉相传的、属于伊瑞尔精灵的卓越灵能天赋,这为我后来觉醒因果系灵能奠定了基础。”
然而,这略显冷酷的生物学解释之后,梦千道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沉了下去,带上了一丝难以化开的阴郁。
“但是,你们都知道,深核联邦……骨子里是一个‘人类文明’。”她的声音变冷了,“一个极其重视人类基因库‘纯粹性’的文明。在那个时候——我出生的那个年代,联邦法律明确禁止人类公民与任何外星种族通婚。而这种结合产生的……我这样的‘混血异种’,按照当时的法律,一旦被发现,唯一的下场就是被立刻‘净化’。”
她的目光扫过诺维米娅和斯特瑞尔,身为神话生物以太龙和凤凰的两位“荣誉人类”少尉。诺维米娅一方面对科学公理微微点头表示肯定,斯特瑞尔则因为回忆起自家父母的爱情故事,灿金的眼眸闪动了一下。
但是她们都记得,在获得那象征接纳与认可的联邦公民身份证之前,她们都曾站在联邦的蓝底白色原子旗帜下,庄严宣誓,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自愿放弃原有种族与身份认同,全心效忠于人类文明与深核联邦,为神圣的管理式民主而奉献。”。那是融入的代价,也是获得承认与平等对待的前提。
“我的父母是偷偷在一起的,他们比谁都清楚后果。但他们……不想他们的女儿一辈子做个见不得光的黑户,他们太想要给我一个正常的生活了。”梦千道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于是,在我五岁那年,父亲抱着侥幸心理,带着我去进行公民身份登记……结果,在基因检测环节,我不属于人类的生物学身份……暴露了。”
她的叙述变得简洁而冰冷,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但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我的父母被法务部以‘污染人类基因序列罪’逮捕。这是一项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量刑同样只有死刑的重罪。我也被法务部带走,我们一家被分开关押进了法务部的拘留所。本来,按照流程,我们一家三口……都会被‘净化’。”
梦千道停顿了一下,呼吸略显急促,仿佛又感受到了当年的恐惧与绝望。
“但这个案子不知怎么的,被上报到了联邦首都索拉瑞斯,引起了某些大人物的注意。”梦千道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后来,当时法务部的最高负责人,与理事会议长和军务部总长并列的联邦三巨头之一的枢机审判官,亲自干预了这个案子。”
接着,梦千道似乎在回忆那个决定了她命运转折的时刻。随后才继续开口
“卡斯托夫的法务部官员后来告诉我父母,他们可以被取保候审,但想要真正拿到特赦令,让我获得联邦公民身份,洗刷掉档案里记录的罪名……我的父母必须‘将功赎罪’——加入星际军,用军功和……绝对的忠诚,来洗刷他们‘玷污’人类基因的罪行。哪怕我的母亲并非人类,但根据联邦的属地管辖原则,她居住在联邦疆域,就必须遵守联邦法律,并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于是……年幼的我,被送回了那个空荡荡的‘家’。”梦千道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斤重压,“只不过我与父母彻底分离,还有无数的法警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每个月,他们会通过一个匿名账户,给我汇入4500联邦星币,刚好够我支付房租、购买最基础的食物和生活用品,维持着一种……勉强饿不死、也毫无希望的生活。”
“至于学习……法警们会带给我联邦的教材,以及通过NoVA chat来掌握知识。联邦允许我掌握的知识,将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