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苦,就尽量避而远之,只到关键时候再出现。
忽然就半点不可惜了。
陈易错愕下,点点头道:“对。”
殷听雪转念一想,捂嘴偷笑,
殷听雪要小家子气得多,她看看周依棠,又看看陈易,脑海里掠过那些堆积一处的树枝,以及陈易被竹篾刮过的手,
陈易和殷听雪稍微停了停,身后一躬身驼背的老人撑着拐杖,步履蹒跚地朝山道上走,好像随时都会摔上一跤。
“你跟她郎情妾意愿变做两只老鼠。”殷听雪顿了顿,人畜无害道:“那…我又往哪待呢”
几日后。
像是不让他们认为她会挂念。
殷听雪瞅了陈易一眼,对此很是怀疑,他怎么看都不像个合格的道士样。
大年三十,山神庙的中间摆着一堆色泽各异的瓜果,是它们东拼西凑来的酒食。
他顺着话笑道:“是这样,跟她变了两回吧,一回是有需要,一回是她求我。”
殷听雪点了点头。
“嗯嗯。”殷听雪点了点头。
“嗯,她跟我专门说过这事,可高兴了。”殷听雪接着道,“她还说自己并非刻意炫耀,只是有感而发。”
陈易若有所思,接着摸着剑匣问:“又有缘法”
陈易剑意无形流露间,剑匣渐渐安定下来。
便是转述,陈易都能想象到大殷琼鼻微翘,暗暗得意的模样。
却不曾想,
陈易自然注意到,却没说什么,他拉着她的手,下了苍梧峰。
火光点点,三条白烟飘起。
殷听雪瞪大眼睛。
说罢,陈易顿了顿,卖着点关子道:
下山容易上山难,陈易和殷听雪离去可谓畅通无阻,离了苍梧峰后,便往西南边走了有段时间,期间偶有乘马车,但多是走陆路,等到了韩城县后,再坐船顺黄河南下,一路便可进入湖广。
荒草萋萋的道路上。
“就比如咱们现在往山上走,就见山拜山,见庙拜庙……”
陈易想把剑匣收入方地中,却发现剑锋流溢出的杀气教玉佩轻轻颤抖,看了周依棠一眼,把剑匣背到背上。
殷听雪看向陈易,后者出了庙外,抽剑把牌匾缠着的青藤割断,接着推起牌匾挂回庙前。他随后又回到庙内,提起一旁的扫帚扫了扫香案前的积尘,拂袖又擦了擦神像,最后摸出三炷香奉了上去。
“一路上,我会教你如何当个道士。”
“当真厉害啊,没有尾巴,也没点妖气。”
“这不必你担心,剑入剑阵,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入另一牢笼。”周依棠回道。
老人低着头,双目浑浊,半步不停朝山上走着,殷听雪耳畔边上,听不到半点具体的声音,只有些模模糊糊的浊气流动……
那孔明灯还没送到周真人手上,就要走了……
“没什么…”殷听雪看了眼那生着杂草的道路,问道:“对了,你是不是跟惟郢姐变过老鼠”
陈易光是摸着剑匣都觉杀气流露,交由龙虎山人后,那些天师们又如何驾驭就怕一开剑匣,泰杀剑就杀得鲜血横流。
“让一让,麻烦让个路啊…”
最善吵闹的百灵鸟们一时沉默下来。
圆头圆脑的黑熊按了按地板,小声说道:“你老糊涂的时候,被一头大妖捉去了怕是死了。”
“什么大妖”
“姑获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