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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忍到中午休息。
他揉著有些疲乏的眉骨坐上回酒店的奔驰车,等陈清关上车门,傅曄礼下意识靠在后座靠枕,目光深深烈烈地看向窗外的人行道。
人行道刚好有人穿著一件黑色连衣裙。
傅曄礼瞥一眼。
大脑又不受控跳出了秦予晚娇媚穿著薄纱睡裙餵他儿子的画面。
那么浓烈,那么白的晃人眼。
而且,应该很软。
他呼吸一下就浑浊,不稳了。
甚至胸肌处的肌肉因为呼吸急促开始鼓起来。
差一点要撑爆这件白色的高定衬衫。
呵——
他真的要疯了。
明明知道他们已经没可能了。
明明知道她可能又是想算计他。
他还是忍不住想她。
想的发疯,想要把她按在床上。
狠狠发泄一番。
果然,他就是这么贱吗
她那么虐他。
他还是想著跟她睡觉!!!
傅曄礼有些烦躁地抬手狠狠扯开衬衫的领带,等银色纹的领带被他凌乱地扯下来。
丟在一旁。
他拿起旁边一瓶冰镇过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
大口喝下冰凉刺骨的水。
等凉水透过喉咙滑入他胃里,男人焦躁火热的那抹悸动这才稍微平復下来。
他深深吐口浊气,让陈清回酒店。
他需要洗个冷水澡。
吩咐完,他拉下后座挡板,打算睡一会。
只是刚闭上眼。
手机来视频电话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视频邀请。
他心口莫名一跳。
慢慢睁开眸,强迫自己冷静看向身侧皮椅上的手机。
果然是秦予晚的!
这个点,她应该不至於穿黑色薄纱睡裙了吧
傅曄礼用力掐了下自己的眉骨。
放下手,划开视频电话,接通。
一接通。
视频里的秦予晚確实没有穿黑色搏杀睡裙。
而是换了一件粉色几乎很透的吊带收腰短裙。
她可是还在哺乳期!!!
该遮的根本遮不住。
傅曄礼只觉得自己喉咙又乾巴巴了。
浑身血液也在凝固。
俊脸僵硬,薄唇抿紧看著她懒洋洋地抚著自己的长髮,眉骨如猫一样娇俏地看著视频的他,嗓音软软甜甜喊他:“老公,在忙吗”
傅曄礼:“不忙。”
“回酒店。”
秦予晚笑起来:“那行。”
“宝宝刚刚睡著了,给你看一眼。”
她说著,举著手机对准他们的儿子,奶呼呼白糯糯的儿子正乖乖躺在她的床上睡觉。
因为睡的香。
他的小手蜷缩著,小嘴还在一动一动。
可爱的要命。
傅曄礼看过后,放心了。
这几天,他也担心过秦予晚会不会趁他不在,偷偷把儿子交给秦敘。
还好,他安排在別墅的保鏢匯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宝宝,挺好。”傅曄礼喉骨滚滚,缓缓说:“谢谢你这么用心照顾。”
秦予晚笑:“老公,照顾我们的儿子,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你別担心,我会好好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等你回来。”
傅曄礼目不斜视,儘量不让自己去看她那件可有可无的很透的粉色连衣裙。
“那就好。”
秦予晚嗯哼一声:“我刚刚陪他睡了一会,出汗了。”
“老公我们去浴室聊,不然在这里会吵醒他。”
浴室聊
傅曄礼俊脸一怔,他显然没想过秦予晚这样厌恶他的人,会当著他的面。
把这两个词联繫在一起
他皱起眉,眸色深深看著她从床上起来,隨著镜头晃动,是她走路的动静。
而后,吱嘎一声。
浴室门打开。
她就那么隨意把手机放在盥洗台上的架子上。
隨后漫不经心拿起皮筋將自己长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