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
秦予晚咬著牙逼自己用力去回想。
不过,这会她的心里难受,大脑乱糟糟的,上一世关於岑砚失明的细节。
断断续续的。
很不清明。
而且,她明明白白知道,岑砚出事,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是傅曄礼的朋友。
秦敘才会对他下手。
真的该死。
想到这,秦予晚本能抱紧奶罐子,整个人紧紧贴在冰凉的镜面,抬眸时,眼尾难过的落下一滴眼泪。
不过,也就在这滴眼泪滑落到她下巴的一瞬间。
秦予晚大脑忽然闪过了一段遥远的记忆片段。
那个片段里,一年前的她刚拍完戏回来,就看到秦敘正坐在客厅玩著一只小巧的黑色蛊虫。
他说一个朋友送他的。
他觉得不好玩,准备扔了。
她对这种噁心玩意不关心,根本没在意,过后,她也再也没看过这条黑色蛊虫。
她以为他早扔了
想来,他怎么会无缘无故隨便养蛊呢
肯定是有目的啊!
所以,上一世,他就开始养蛊。
就为了逼死傅曄礼身边所有亲人
让他孤立无援。
最后,也让她丧失最大的靠山。
好毒。
真的好毒,太毒了,这个男人!
秦予晚再次失笑,所以不能隨便心软捡一个来路不明的弟弟回家养著!
会反噬,会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