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病房聊了会,时间不早了。
准备带上行李回岑家別墅。
刚要走。
岑砚余光就瞥到病床的床头柜上放著一块绣著一个素字的手绢。
他下意识拿起来看一眼。
一看。
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就飘入他的鼻腔。
很好闻。
岑砚拿著手绢看了看,身旁的护工见状,以为岑砚厌恶这块脏手绢没有及时清理乾净,赶紧说:“岑少,这块手绢上次那个素雅医生过来帮您擦过您眼睛上的草药汁,有点脏了,她走的匆忙,忘在这边。”
素雅那天给他擦眼皮草药汁水的时候。
隨手把手绢放在柜子上了。
当时柜子上放著一排补品。
那些补品把手绢挤在角落。
素雅离开的时候,也没注意,就忘在这边了。
“对不起,我忘了扔掉。”
“不用扔。”岑砚收起手绢,无论素雅年龄多大。
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应该把手绢洗乾净还给她。
“爷爷,我们先回別墅。”
老爷子朝他点点头,拄著拐杖和他一起离开病房。
月夜摇曳,傅家別墅。
闹腾了好几个小时的两人终於在丝绒薄被內停歇了。
为了不打扰他们。
月嫂阿姨很识趣地抱著小少爷在楼下客厅遛弯。
秦予晚捂著烫烫的小脸从被窝钻出来。
整个人软绵绵趴在傅曄礼怀里,他也好不到哪里。
耳朵红的烧起来。
手指颤抖著缠著秦予晚凌乱的髮丝,嗓音干哑亲在她软白的耳尖上:“晚晚,晚晚。”
他好会跟她討好。
秦予晚最受不了,他用这种纯纯又情慾浸染的性感模样喊她晚晚。
但她最喜欢的还是他刚才抱起她,把她按在浴室墙壁上时,咬著她唇说:“宝宝,好喜欢你。”
“老公,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宝宝”秦予晚低头,咬一口他的薄唇。
咬的傅曄礼一个激灵。
呼吸乱了方寸。
单手握著她细软的腰,红著脸,贴到她耳边,像情人低语那样热气吹拂,摩挲。
嗓音温柔沙哑:“宝宝。”
“喜欢吗晚晚”
秦予晚很受用,笑盈盈,回亲他一下:“喜欢。”
“但是我也喜欢——”
秦予晚说到一半,不说了。
眼睛亮晶晶看著他陷在情潮的动情模样。
“喜欢什么”他果然问了。
问的时候,黏她的不行。
就跟大狗狗一样窝在她柑橘甜香的颈窝。
晚晚身上和髮丝都很香。
这种香味。
甜而不腻。
就像走在柑橘林,隨手摘下枝头一颗甜柑橘,指尖掐入橘皮,瞬间,甜丝丝的气味溢出来。
低头闻一下。
就会发现手指头上都是这股子淡淡的酸甜香。
她喜欢用澳大利亚的茂谷柑橘调製的定製款沐浴乳。
这个地区的柑橘,橘肉度可达14+。
所以香味比普通柑橘做的沐浴乳更沁润也更持久。
难怪傅曄礼总能在她闻到除了母乳味道就是这种很特別的柑橘甜香。
“你猜”秦予晚笑。
傅曄礼猜不到,他低低呼口滚烫的热气,目光灼灼看著她旖旎过后泛著红晕的小脸。
好美,好乖的。
他喜欢的不行。
“晚晚,告诉我。”
秦予晚还想让他继续猜,傅曄礼摆烂不猜。
她只能笑一声,隨即也贴到他耳边,一字一句,说:“我更喜欢——一直听你喘。”
话落。
傅曄礼只觉得大脑內一瞬像断了一根钢丝。
耳边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只有他胸腔內传来的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
哎,他还是再溺在晚晚的温柔乡『死一死』吧!
傅曄礼抬手搂著秦予晚的腰,一个翻身又把人欺在身下:“晚晚,那我让你得偿所愿吧”
“再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