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一个重要的客户过来。”
“晚上会应酬,可能晚点回来,晚晚,如果太晚,你別等我。”傅曄礼不好意思当著女佣们的面聊这种隱私,压低声音火速转移话题。
秦予晚嘴上嗷一声,心里才不会答应。
无论多晚。
她都要给他在家里留灯,等他回来。
“对了,周日你空出一天时间,秦敘订婚,咱们必须出场。”秦予晚摸摸他手:“咱俩坐镇,免得他逃婚。”
傅曄礼咳:“嗯。”
“秦敘这两天没为难你什么吧”
秦予晚不担心秦敘:“他暂时没空为难。”
“宋浅浅那边盯著他,盯的很紧。”
“这周日他们就得订婚,他想在这两天內筹集三个亿给我退婚。”
“恐怕是来不及。”
“当然,就算筹集到了,我相信宋浅浅的手段,她看上的人,也不会让他跑了。”
傅曄礼沉思一下说:“晚晚,还是小心点。”
“张部长跟我说,秦敘手里抓著你们秦氏好几个大单子。”
“不过,你別担心,我会帮你处理。”
这些单子都是他被秦予晚降职前谈好的。
他不想给秦予晚。
万一卖给对家公司。
绝对能换到三个亿。
“当然最坏的结果是他把这些单子卖给秦氏的对家——”
秦予晚差点没想到这一层,不过,细想一下,她觉得他不敢。
毕竟他的目標是整个秦氏集团。
如果直接卖给对家。
拖垮了秦氏,对他不利。
他现在的目的是想逼她下台。
他肯定会想办法用別的招数,不至於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老公,他不敢。”
“他的目標是整个秦家,他不会捨得损伤集团的元气。”否则,她这次强势回归集团,把他降职。
他也只是忍气吞声。
而不是跟她鱼死网破。
就是不捨得对秦氏下死手。
“老公,別担心,他现在有一个宋浅浅缠著,暂时掀不起浪。”秦予晚抱起傅曄礼的胳膊撒娇:“今天早上心情好,別提晦气的人。”
傅曄礼温宠一笑:“好。”
正好,儿子喝饱了奶粉。
开始打奶嗝。
傅曄礼赶紧把奶瓶递给阿姨,他抱起儿子起身,开始给他拍奶嗝。
秦予晚继续喝了点酸奶。
起身,想摸摸儿子的小手。
也不知道是因为今天早上她家崽崽在婴儿床上自己玩耍的时候,抬手抓到了月嫂掛在他婴儿床枕头边的那只慧蝉大师送的平安香囊的缘故。
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秦予晚碰了他一下。
她就感觉大脑一阵眩晕袭来,整个人差点摔倒。
傅曄礼手快。
一把抓住她,將紧紧她搂住怀里:“晚晚,怎么了”
秦予晚也不知道怎么了
等她站稳。
她伸手撑在一旁的桌上,大脑有些晕晕沉沉,她咬著唇想噎口气。
忽然脑袋里就闪过了一段迷雾的片段。
就跟上次她在车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梦到的梦境一样。
有个女人抱著她儿子在雾气里狂跑。
一边跑一边阴森森的笑。
周围的雾气像吹不散的梦境。
没有终点也没有出口。
而她儿子在她怀里哭的撕心裂肺。
秦予晚受不了自己儿子哭。
她瞬间疼痛地扶著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大脑清明一些。
“晚晚”傅曄礼见她脸色突然很差。
赶紧把崽崽交给月嫂。
他扶著她肩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句话好吗怎么了別嚇我。”
“晚晚”傅曄礼伸手摸在她额头。
想试试额头温度。
不烫。
应该没突然发热。
“我,我没事。”男人手心很热。
还沾著淡淡的雪松味。
很安神。
秦予晚终於缓过神了,她下意识眼神惊慌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