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一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上,就被陈清安排的保鏢五大绑扔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
扔的时候,保鏢也没有手软。
直接把赵君撞的脑袋磕出一个大大的包块。
痛的他又想叫又不敢。
怕陈助理安排人揍他一顿。
只能忍著疼,蜷缩在保姆车角落的椅子上,害怕地瑟瑟发抖:“陈助理,你要把我带哪里去”
“我好像和你们没有仇吧”
“至於傅小少爷——那个古曼童的事,我真的是被逼的。”
“是,是孙聪指使我的。”
赵君还在狡辩。
他不敢轻易出卖秦敘。
怕秦敘事后报復他。
“警方已经查清楚了——”赵君张著嘴,哆哆嗦嗦解释。
坐在前排的陈清回头冷眼瞪他一眼:“赵助理,你真的以为我们傅总很好糊弄是吗”
“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赵君睁大眼睛,慌忙摇头:“陈助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真的是冤枉的。”
“你也知道,傅小少爷是我们大小姐的儿子,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大小姐的儿子”
赵君说的诚恳又委屈。
看起来真的像被冤枉了一样。
陈清不跟他废话,让保鏢加速去科研所。
半小时,奔驰保姆车终於抵达了傅氏集团旗下的科研所。
到了科研所入口。
车子停稳。
赵君看到眼前装备森严的科研所大门,两条腿直接软了,身体撑在椅子上,根本不敢下车。
他知道这里应该是傅曄礼旗下做实验的基地。
里面有专门做活体解剖的医生。
如果自己被活体解剖了——
肯定痛死。
赵君越想越害怕,想跑,但腿软的不行。
就跟打了瘫痪针一样。
根本跑不了。
瞳孔睁大盯著下车要过来抓他的保鏢,他脑子一个激灵慌忙想拿出手机给秦敘打电话。
但手一动,手腕处就传来了一阵被麻绳勒紧的疼痛。
他现在被绑著。
根本打不了电话。
这下,赵君脸色惨白,双腿抖的更厉害。
眼睛死死盯著陈清,张嘴要求饶:“陈助理,小少爷的事,真的不是我乾的啊!”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真的是冤枉的。”
“陈助理,麻烦您跟傅总说说,我是无辜的。”
陈清不跟他废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將他从车上拽下来。
让保鏢拎著他去科研所內。
到了科研所的审讯室。
赵君的腿已经使唤,整个直接瘫软地缩在乳白色的地板上。
“陈助理,我真的没有伤害小少爷。”
“我真的是无辜的。”
“求求您放过我。”
“陈助理——”赵君站不起来,双手又被绑住,他只能坐在地板上,一脸惊恐又恐惧地不停地跟陈清求饶。
陈清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打开房门。
房门一开。
穿著正装的傅曄礼就进来了。
果然,只要他出手。
这件事就解决的就快。
之前,秦予晚不让他帮忙,他一直没有插手。
但是这次,触及他底线了。
就算秦予晚想自己解决。
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赵助理,只要你指认幕后凶手是秦敘,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傅曄礼踩著薄底黑色定製皮鞋慢慢走到赵君面前。
眸色冷凝,居高临下看著他:“机会只有一次。”
“赵助理要把握吗”
顿了顿,傅曄礼继续说:“如果你非要保他。”
“后果你得自己承担,得罪我的后果,你认为自己承担的起吗”
傅曄礼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流露出来的威严和冷寒足够赵君嚇得瑟瑟发抖起来。
他抬起脸,都不敢正视傅曄礼的眼睛。
只敢瞳孔散大般地盯著傅曄礼下巴。
“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