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她可不是小朋友了,怎么能在这么多人看著的时候餵她饭!
她想说自己不饿,或者可以自己拿著吃,结果刚一张嘴独裁的大人就把掰了一块的麵包,送进了她的嘴里。
小春嚼嚼嚼,气冲冲地皱著脸蛋。
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一行人直接进入会议。
罗宝康用手肘撑著桌面,表情严肃道:“各位,局里的同事已经二次提审了那个风水师和徐寧,向他们確认平子敬的说辞真偽。”
“两个人的口供和平子敬一样,前者说自己亲手把三枚铜片放到的客厅和院子角落,后者则亲眼看著投放位置,他们都说不知道铜片为什么会在正南方的樑柱上出现。”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从三人的供词和反应来看,他们所说应该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案子就难办了。”
存在第三个人挪动了铜片的位置,那这人是谁
这一点恐怕平子敬和倪精义自己都没有头绪,他们已草木皆兵,看任何一个商业对手都有嫌疑。
一旦查起来,没个月把功夫都摸不到真相的边儿。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平子敬撒谎了,事儿就是他犯的,毕竟铜片上只提取到了风水师的指纹。”罗宝康嘆了口气说道:
“但现在倪家牵扯到的人命数量太多,他这边的人不敢担责任,咬死了不承认。”
“大家有什么想法”他看了一圈屋里的人问。
黎月茸转著笔桿点点桌面:“用来布风水局的铜镜碎片,我看表面的氧化程度和锈色,应该是近半年里才出土的新东西,铁定是土夫子从地里撬起来的赃物,平子敬一个商人是怎么联繫上这伙人的”
姜辰在旁边添了一句:“土夫子就是盗墓贼。”
“这条线索我们也查了,铜片是风水师找到的。”罗宝康说:
“据那风水师说,他们行內人帮客户布置风水时,大多数情况需要风水师自己提供布置的法器,客户只需要出钱……”
据此人回忆,平子敬找上他后,给他开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是倪精义给的三倍!
他利慾薰心没忍住答应了。
不过他並非专门从事布阴邪风水局的人,手里都是正经的法器,没有能够破坏风水和气运的阴物。
所以他接了这个活儿后,就想著去黑海市的古玩街上逛一逛,找找有没有什么出土的老物件。
谁成想就那么巧,他没逛多久,就让他碰上一群鬼鬼祟祟的土夫子!
风水师一看到那些人拿出来的碎铜片,便察觉到上面异样的阴气波动,钱买了下来。
事后买铜片的钱还找平子敬报销了。
结合风水师吐出的信息,黑海市很有可能存在著一伙盗墓贼,並且半年前作案並销赃过!
摸到这条线索的罗宝康立刻派人去古玩街调查。
然而令他摸不著头脑的是,无论警方怎么打听,都没发现那伙盗墓贼的蛛丝马跡。
那天过后盗墓贼们再也没有出现,贩卖过东西。
就好像……他们鬼鬼祟祟地出现,就只盗到了几枚碎铜片,又恰巧被风水师买走。
说实话查到这个结果,罗宝康都怀疑风水师在撒谎。
“这倒是奇了,听起来是有人故意准备了三枚铜片,送到了风水师的手上。”屈慎停摩挲著手指,似笑非笑:“这案子,越来越有趣了。”
有趣啥啊……
罗宝康愁得头都大了,头髮更是一把接著一把地掉。
眼瞧著案子的调查方向进入了死胡同,陈仪倾抬起头:
“各位觉得,倪精义这个人怎么样”
姜辰率先开口,嘖嘖道:“惨!老婆孩子和老爹都死了。”
黎月茸沉吟片刻,缓缓摇头:“我说不上来,总有种隱隱的奇怪感……”
屈慎停更是言简意賅:“挺假的。”
“怎么说呢,根据我当刑警这些年的经验,他有些反应確实比较夸张。”罗宝康措辞严谨:“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亲人去世不表现得悲伤些,难免会让人觉得他冷血无情,陈队长是怀疑他有问题”
姜辰:……
红髮少年左看右看一脸呆滯,不可思议道:“不是什么意思你们都看出来那个倪精义不对劲儿”
感情就他一个人啥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