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落下。
唐泳恩快要疯掉了,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给我给我…”
“嘟嘟嘟…”
关键时刻。
宫北琛的电话响了起来。
“抱歉,我接下电话。”宫北琛迅速抽身,去接听电话。
唐泳恩感觉心神一空,恋恋不捨的追视著他,“宫先生,你快一点。”
宫北琛已经拿著电话,向客厅方向走去。
“餵…”
“什么你再说一遍”
“嗯嗯,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赶回澳城。”
简单聊了几句。
他一脸凝重的回到房间,立刻抓起西服,“今天到此为止,我现在必须要马上走了。”
唐泳恩一骨碌爬起来,“出什么事了”
宫北琛故意装的一脸焦灼,“我公司出了很严重的事,这次,我可能真的要破產了。”
“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时之间说不清楚,总之,顾汀州这次要置我於死地。我不想耽误你,也不想给你添麻烦。这段时间能认识你,我很开心。再见!”
唐泳恩看著宫北琛脸色凝重的模样,瞬间慌了神。
她连忙裹著被子追下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破產怎么会突然破產是不是顾汀州又在背后搞的鬼我能不能帮上忙”
她满脑子都是“不能失去宫北琛”。
完全没察觉到宫北琛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宫北琛反手握住她的手,语气带著苦涩,“是我之前在澳城的项目出了紕漏,顾汀州抓住了把柄,联合几个合作方撤了资。现在公司资金链断了,我必须立刻回去处理,能不能扛过去还不知道。”
“而且,他在各种算计我,我真的被他逼上绝路了……”
唐泳恩被他这番话戳得心头一紧,眼眶瞬间红了,抓著他胳膊的手更紧:“我不管什么破產不破產!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的钱!你別丟下我,我可以让我爸爸帮你啊!”
宫北琛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眼底动容,却还是用力抽回手,“不行!我不能连累唐家,更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委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等我度过难关,一定回来找你。”
他说著。
不等唐泳恩再开口,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走。走到玄关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好好休息,別担心我。”
门“砰”地一声关上。
唐泳恩僵在原地,呆若木鸡。
她攥著拳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帮宫北琛度过难关,绝不能让顾汀州得逞。
顾汀州敢动宫北琛,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他。
门外。
宫北琛迈著长腿向电梯口走去,脸上的焦灼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笑意。
“顾汀州,好好享受最后美好的时光吧……”
唐父的办公室里,根本窃听不到有用的关键信息。
所以…
他打算让唐泳恩將窃听器放进她父亲的包里,或者皮带里。
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窃听到关键信息。
当然了。
像唐父那样的地位,一般人根本接近不了,更別提將窃听器放在他包里。
但若是他女儿放的。
自然轻而易举。
……
天樾庄园。
汤乔允这边儿。
她休养了两天,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康復。
但她已经决定离开,要儘快赶回考古队。
此前在墓地发现的青铜鼎残片,以及莲纹,还压在考古队的保险箱里。
那残片边缘刻著的“邛笼”二字,和她父亲日记本最后一页画的符號一模一样。
而这次的返回港城治病,接连引发这么多事,已经大大的耽误了行程。
她必须要儘快赶回考古队。
“汀州,我明天就得走。”
汤乔允坐在沙发上,语气坚定,“残片的年代还没测准,队里的人又不敢擅自研究,再拖下去,说不定会错过重要线索。”
顾汀州刚处理完疗养院安保升级的文件,闻言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