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轩轩不是你的孩子,我也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顾汀州的。”
“只要我们不说,孩子们会將我们当成亲生的父母。”
“一家四口团团圆圆”
“哈哈哈哈…”汤乔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像疯子般悽厉地笑了起来。
眼泪却顺著眼角疯狂滑落,笑声破碎得如同玻璃碴,扎得人耳膜生疼。
“宫北琛,你是不是疯得彻底了!”她死死盯著他,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轩轩不是我的孩子,我肚子里的宝宝是汀州的,而你是害死汀州的凶手!”
“你觉得我们这样的人,能组成什么『团团圆圆』的家你要让我的孩子认贼作父你休想,你不配,你也没有这个资格!你这根本不是爱,是病態的占有!是毁掉一切的疯子!”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扎进宫北琛的心臟。
他脸上的憧憬瞬间凝固。
眼底的猩红愈发浓烈,手臂上被咬伤的伤口还在滴血。
可他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冷风直往里面灌。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汤乔允,又像是在自我欺骗。
“我们可以的,乔允。只要你愿意忘记顾汀州,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的……”
“我不会忘!永远都不会忘!”汤乔允猛地打断他,声音嘶哑却带著斩钉截铁的决绝,“顾汀州才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是用生命护过我的人!”
“他死在你手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想让我忘记他除非我死!”
“够了!”宫北琛的情绪彻底失控。
他死死攥住汤乔允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將她的骨头捏碎,眼底翻涌著疯狂的怒火和绝望,“不准再提顾汀州!我不准你再想他!他已经死了!死了!”
他猛地將她推倒在床上。
猩红的眼眸死死锁住她,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语气冰冷得刺骨:“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汤乔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这是你逃不掉的命!”
“你想让我杀了你可以!但我告诉你,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亲眼看著,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汤家的所有人,都为你陪葬!”
“你敢!”汤乔允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护住小腹,眼底满是惊恐。
她不怕死。
可她不能让宝宝有事,不能让汤家因为她而遭殃。
宫北琛心底涌起一丝扭曲的满足。
他俯身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带著血腥味和疯狂的占有欲:“我有什么不敢的为了你,我连顾汀州都能杀,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最好乖乖听话,別逼我对你和你的爷爷动手。”
他的话像一道枷锁,牢牢困住了汤乔允。
她看著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只觉得无比悲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汤乔允的声音微弱得像一阵风,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宫北琛看著她绝望的模样,心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缓缓鬆开攥著她手腕的手,指尖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动作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温柔,语气却依旧冰冷:“因为我爱你。乔允,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离开我。”
他低头。
凶狠的吻上她红肿的双唇。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瀰漫。
“你是我的,谁敢跟我抢,下场只有死。顾汀州是自己作死,我已经警告他很多次,是他逼我的……”
“噌--”
他狠狠扯开她身上的红色喜服。
將她的手臂反剪。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你最好高兴一点。”
他狠狠掐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和他接吻。
在床上。
他有的是经验和方法逼她就范。
每次不管她怎么激烈反抗。
到最后。
都会被他整到屈服。
今晚亦是如此。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宫北琛像是发狂的恶兽。
疯狂廝杀和掠夺。
然而…
汤乔允忽然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