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眼冒火的陈文哲,陈墨心轻咳一声:“老陈,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我以人格担保,周末我真的跟妹子在一起,没骗你,只不过那妹子有未婚夫,牛头人对上纯爱战士,我俩直接打起来了。”
陈文哲听后目光变得古怪:“等会,你说的那个妹子,难道是个魔女你周末问我要钱是抓魔女去了”
新闻都实锤了,陈墨心也没法狡辩,只能老老实实“嗯”一声。
陈文哲感觉视线一黑,血压直接冲顶了。
以前总听说谁谁谁进体制后忘记初心,迷失自我,公款私用。
自家儿子倒好,私款公用整上了。
拿家里的钱去抓魔女,真有你的啊,陈墨心。
眼看陈文哲都快站不稳了,冬晓白赶紧把他扶回沙发,轻声安慰道:“老爷別急,少爷平安回来了就好。”
陈文哲沉著脸,咬牙切齿说:“陈墨心,电视上都说了,对方是非法灵能者,还有枪,你是九死一生才把那个男的干掉。”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事特光荣,特好玩啊!”
陈墨心回想了一下过程:“光荣不光荣另说...”
“好玩是確实挺好玩的!”
冬晓白眼看陈文哲神情痛苦地扶著太阳穴,赶紧朝陈墨心不停摇头,示意他別再跟老爷抬槓了。
陈墨心摸了摸鼻樑,语气变得正经了一些:“老陈,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已经长大了,你不用再像护雏鸟那样护著我。”
“这条路我认定了,这辈子就打算在管理局干到底。至於人身安全的事,你放心,小陈我超强的,以后绝对不让你担心。”
“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也別总看这些夸大其词的报导,这帮记者听风就是雨。”
“一个干员遇到一个罪犯,多简单的事,被他们说得乱七八糟,学新闻学的。”
陈墨心拿遥控器给老陈放了部喜剧电影活跃气氛,小跑上楼了。
陈文哲反手就把电视关了,双眼紧闭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冬晓白是个性格含蓄內敛的姑娘,父子吵架,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旁边呆呆站著。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文哲长长嘆一声气,从抽屉里拿出一片降压药,接过冬晓白递来的水服下。
他吃完药往沙发上一靠,揉著太阳穴不停嘟囔:“怪我,都怪我以前没管好他,小时候太惯著他了。”
“总是纵容他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没有养成玩物丧志的好习惯。”
冬晓白脑袋一歪,没敢说话。
“哎,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他以后万一出什么事,我怎么向他死去的妈交代...”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他回心转意。”
说到这里,陈文哲看了冬晓白一眼,心中似有了某种定论。
“小白,你今天晚上去他房间,把他强健了!”
“......”冬晓白当场懵逼了。
“啊”
陈文哲冷笑一声:“像这种母胎处男的废柴,从小到大別说和女孩子睡觉,估计连嘴都没亲过,平时就知道打手游对著纸片人发癲,现实里遇到女孩子连话都不会说,纯纯社交废物一个。”
“他就是不知道跟女孩子睡觉有多快乐,但凡他知道,都不会上赶著去给单位当牛马。”
“你今天去把他强健了,让他变成真正的男人,我敢打包票,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沉迷当牛马无法自拔,一定能辞掉工作,改正归邪。”
冬晓白茫然的眼瞳不停颤动著,双手无意识搓著衣襟角,緋色晕染如红霞般在脸上浮现,连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了:“我...我...”
陈文哲看著不知所措的冬晓白,露出狐狸般狡黠的笑,但笑里又带著温情:“小白,你自从来了我们家,从小就跟那臭小子一起长大,別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其实很喜欢他。”
“你是我看著长大的孩子,要是能当我儿媳妇,那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老陈这番话还真不是託词。
他对冬晓白不说视如己出,那也是真心实意的好。
不说別的,光说名字。
“冬”是他先妻、也就是陈墨心生母的姓氏。
老陈用“冬”这个姓氏给冬晓白起名,其实就是把这个一手拉扯大的女娃娃当